“那就不是一般的可怕。”王金根道,“他妈的,现在想想都可笑,当初我们发现徐金山的姑娘和孟小春的二姑娘的尸体时我们还向他报案。谁料到他竟然就是凶手?”
“见他鬼的他还假模假样到了现场呢。”徐广胜道。
“他还取了骨头说做什么骨龄检查,我艹他奶奶的。”王向鹰骂道。
“就连他给你们看的检验科的检验单都是假的!”程垂范补充道。
四个人谈的很是投机。
“喂,你们四个,饭还没有吃好吗?该出来了!”一个警察的声音传进来。
“这是在催我们了。”王金根道。
“好像没他们吃饭的时间长嘛。”王向鹰道。
“是我们说说笑笑让他们觉得不舒服了。”徐广胜道。
“你看你又来了,广胜兄,不能有这种情绪。”程垂范道,“我们也该快一点。不知道罗佳华会什么时候出手。”
“那是,那是。”三个人一同道。
几个人便停止交流,大口大口吃饭。一两分钟就搞定了胃,而后一起往外走。
……
卢佳骆带着外号叫“六指”的小年轻一起分在黄长明那个小组,负责马家嘴山正东面也是靠近水库的那座小山丘。
这座小山丘上的茅草和灌木都稀稀拉拉的,连膝盖的高度都没有。
两座小山丘之间是一片稻田,稻子被收割了,留下的是一排排干枯的禾兜。
卢佳骆和六指与几个警察已经混得熟了。
“真有你说的这么玄乎?”黄长明问道。
“当然是真的,我和卢大哥都在,就发生在这一段路上。”六指抢着说话,手里捧着一大碗饭。
“我垂范兄弟把八大罗汉的所有行径都算死了,”卢佳骆不无自豪地道,“安排我们在这里只是进一步警告八大罗汉。”
“我们说‘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那憨憨的八大罗汉竟然真以为我们是劫财的,我差点笑出声来。”六指道。
“真奇了怪了,一个做老师的竟然有这种才能。”黄长明半信半疑地道。
“否则你们局长会让他任一个小组的组长?”卢佳骆反问道。
黄长明语噎。
“我说黄警官,我真的就服垂范兄弟。”六指感慨道。
“你不服我吗?”卢佳骆笑着问道。
“你是我大哥能不服吗?第一回与垂范兄弟接触,打麻将整那个姓黄的,也是很令人开心的事。谁料到这里头还和烧死人的事有关?”
于是话题又转到卓家坞焚山烧死人的事情上来,对这事只有一个大概了解的黄长明因此了解了事情全貌,因而对程垂范有了更多的认识。
……
下午近两点钟,笪志新和万权回到阳江县政府。笪志新一进办公室秘书便上来汇报工作。
“挑最重要的事情跟我汇报。”笪志新一脸的疲惫。
“两件事情都很重要,”秘书道,“一是蒋村又出了一起杀人案,一是教育厅厅长来了好几次电话。”
“徐宏革吗?”笪志新显然更关心教育厅长的来电,“给我立即拨通他的电话。”
秘书马上提起了电话听筒,待对方接通之后把听筒递给笪志新。
“笪书记,你到省府不打我电话是不是太不给老哥面子了?”徐宏革在电话里道。
“徐厅长怎么知道我去了省府?”笪志新问道。
“你去省府找了谁我都知道。那个江东日报的记者龚潇是我派去蒋村专门采访程垂范的。”徐宏革开门见山,“我为的是扩大程垂范在公众面前的影响力,哪晓得被你搅了。”
“这个这个,”笪志新惶恐,徐宏革在省政府的影响力有多大他笪志新是知道的,“不好意思,徐厅长,我有点懵。”
“龚潇写的报道在江东日报登出来了,我看了,和程垂范实际中的表现不止相差一万里呀。龚潇跟我说是你找了他。”
“呵呵,”笪志新摸着头干笑,“没办法,徐厅长,真的是没办法。我也是站在我们阳江县的发展的高度去找他的。我想徐厅长一定能理解我的做法。”
“哈哈哈哈,我还能不理解吗?我也是做过县委书记的。一个县出现一起枪案就很够呛了,何况还一个晚上出现两起?这是会影响到你的政绩的啊。所以我才打电话来让你弥补我。”
“弥补?”笪志新又一次懵了。
“不懂我的意思吗?”徐宏革道,“笪书记,我之所以特意让记者去报道程垂范的事迹,为的是宣传这个人,因为在我看来,这个人是我们国家不可多得的人才。”
“我们国家?”笪志新在心里嘀咕,却没敢说出来。放到国家高度,也太夸张了吧。
“这个人浑身都是正气,所作所为都透着一股向上的力量,正是我们国家需要宣扬的正能量啊。”
“还是请徐厅长直说吧,我可以怎么弥补。另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