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李大山,这牢狱又不是你坐,你当然说的轻松。对了,你泉哥怎么没有想到让你去顶罪?这样的话,你也可以尝尝狱里是什么滋味。武良还是在看守所脸上就留了两道疤痕。”程垂范开始他的攻心术,威胁与诱惑并举。
果真,一提武良的遭遇,蒋孝泉心里开始犯怵。
程垂范继续分析,“其实账根本就不是这么算的。”
“怎么算?”蒋孝泉问道。
“先说八万八,你完全是利滚利滚上来的,其中有多少是你蒋孝泉的本金,本金里面又有多少是林燕被你讹来的赌资?如果我没有推算错,这八万八有一万是你蒋孝泉的钱就已经不错了。”
“我……”
“剔除你们讹诈林燕的钱,也许还不到一万。我的条件含了一点,只要是你掏的钱,林燕一分一厘都要认,我担保这一点。”程垂范压根不给蒋孝泉思考的机会,“你还要想到,十年牢狱要降为六年,所花的钱要有多少?你爹为蒋孝林花的钱就不止两三个点吧?”(蒋村用语:一个点即一万块)
病房里忽然就沉默了。
换句话说,是程垂范的分析切中了蒋孝泉的要害,蒋孝泉心动了。
程垂范脸上始终挂着笑容,并且决定不再多说一个字。
有些人说事喜欢反反复复,其实他们不知道,多说一遍,效果便降低一分,如果最佳效果算十分的话。
就见蒋孝泉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来放在嘴里,都忘了给李大山和小朱发烟。小朱连忙给蒋孝泉点火。
蒋孝泉对着火焰吸了一口,以为烟已经点燃,吸第二口才发现并非如此,他便自己给自己点烟。
一根烟,蒋孝泉几口便吸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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