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继续。”程垂范道。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地猜想。你无论选择哪一种,对我们来说都是没什么影响的。如果公开,在信誉上,对我们来说是很好的一种保证,我们以后开展这种工作就会得到更大的支持。这一点你可能没有考虑到。”
“对对,对对。我这是歪曲你们了。”
“没什么好考虑的,悄无声息地离开。”黎秋天建议道。
“出于安全考虑,这是明智的选择。”负责人道。
“我还是选择敲锣打鼓地离开。”程垂范沉声道。
……
打昨天接到所里让林燕上班的通知,许义夫妻就陷入了新的痛苦之中。
可痛苦归痛苦,班不可能不上。成天躲在家里,一年四季请假,那绝对是不现实的。
蒋村人的眼光,同事的看法,林燕可以预见到,但那只是一段时间的事,习惯了,习以为常了,也就常态化了。
一般来说,人们对一件事情的新鲜感也就保持个几天的时间而已。过个两三天,喜欢嚼舌头的,自然会嚼别的事。
他们夫妻俩最担心的还是蒋孝泉。蒋孝泉会做出什么极端的行为他们料不到。
“你包里放一把剪刀,我去买一把杀猪刀来防着。”许义道,“反正这一切迟早要面对。”
“嗯,大不了一起死,对不?”林燕道。
“对。垂范兄弟说的,死都不怕,还怕他蒋孝泉?”许义给林燕鼓劲。
“他总不至于派人去所里找我?”林燕自我安慰,“来去都有你接送。”
“我也这么想。他要派人去你所里,派出所还真不管事?反正章茂北有把柄在我们手里。”
“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从今天起我们一起步入正常的生活轨道。”
“我们一起加油!”不知怎地,丢出这句话,许义鼻子酸酸的,眼泪差点要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