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官殷勤的将李医官领进帐篷,李泽清打眼一瞧,左看右看,也瞧不出此人有何过人之处,要说此人有什么特别,那便是年轻,年纪不过二十出头的敌酋,兴许是俄国人的显贵皇族吧。给那敌酋除衣,以烈酒擦洗伤口骨折处,瞧着那敌酋茂盛的毛发。
“蛮夷!”
李泽清心中颇为鄙夷,军令在身,却仍治的小心谨慎。
烈酒擦身,灌了药,那敌酋沉沉睡去,他却不知这个戈洛文上校,便是后世签订尼布楚条约的罪魁祸首。马城命人救治他,心中是存了私心了,马城心中恨极了此人,便要想将他救活,再让他眼睁睁瞧着东欧联军覆灭,可是没安好心的。
五日后,二月中的外兴安岭越发寒冷。
虚弱的戈洛文上校摇晃着走出帐篷,冷风袭来让年轻的上校险些栽倒,放眼望去生生打了个寒噤,被不远处那般壮观的景象惊呆了,吓傻了,他终于晓得明军为何要屯兵于此,原来是在酝酿着一个大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