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时,他面上的神色实在有些大义凌然了。天锦见他如此,愈发的黑了脸色,开口道:“出去。”
她嗓音嘶哑,几乎已经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因为刘裕跟她乃为夫妻,自然能即刻明白她的话意。他一怔,“锦儿……”
“出去,我不想看见你。孩子不是你的,你在这里守着也不会是你的。”她神色决绝,立刻撵人出去。
刘裕不肯,倏地捉住了她锦被外的小手,目光坚定,神色威严,“锦儿,你是我的妻子。我刘裕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就是你。走吧,跟我回太守府吧。我知道你难产体弱,在流年记,根本就休养不好。”
天锦的别院正是流年记。宅院背后,热热闹闹的街巷,人来人往,硕大的招牌悬挂在街巷中,引得人人侧目。
那气势恢宏,等闲人家根本入不得席,只有建康府的权贵富商们,才能有机会在流年记消费。可即便是如何奢华的酒楼,实则也没办法与太守府相提并论。
而今的刘裕,权利不小,太守府中应有尽有。天锦在太守府坐月子,有各种厨师下人们换着花样做不一样的饭食,又有他日夜呵护,当然比在流年记强。
朱瑾在一旁听着,恨不能替天锦做了主。可惜天锦却没再睁开眼,而是缓缓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