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计划里,刘劳之都没有活到最后。他要对方欠下的债,连本带利的还给他。
艳阳。
相国府邸。
繁华纵横的街道与相国府擦肩而过,周围行走的人们在路过这个庄重府邸时,都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
这里曾经是骠骑将军府,红底金漆的牌匾映着阳光不可一世,现在它依旧辉煌气派,只是里面居住的人血洗一般的换了一拨。
还是那个深深庭院,精心打理的植物依旧伸展着腰枝,经过这座屋子的传奇已是翻天覆地,但对于这些花草藤蔓而言,一切如常般的进行着。..
“哼。”
桓玄轻哼一声,将手中的书信丢到了一旁。
“怎么了?又有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他这个相国,不知道多少人虎视眈眈,多少人不服气,变着法的想赶他下去。
大小事情,变着花样找上门。
桓玄不以为然,“没什么,那个刘劳之要饯别,请我喝酒。”
“从来都是人主动送要走的人,还没见过主动请别人为自己相送的。”沐倾城冷笑着,眼底的光芒晦暗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