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更容易伤心。也许他是看开了,也许他是偏激了,不想让人认出他来。脸上的面具是摘不掉了,索性连声音也掩盖掉。”俆道覆抬了抬眉,正色道,“这样他到底是唐七还是唐八,还不是任他说。”
“徐先生调查过他了?可有线索?”
俆道覆看了看天锦,觉得她对此人倒是关心,“没有任何线索,似乎就是个流浪的旅人。”
“我们虞美人的规矩向来是英雄不问出处,他既有心留在这里,这里便是他的家了。”天锦略有些失落的收回神色,怅然道。
也许连她之间也未察觉,她竟对一个相似不久的下属如此用心。
或许是救过性命的原因吧。
“司马元显那边可有什么动静?”天锦收敛神色,眉宇肃穆起来。
俆道覆回禀道,“我看他有亲自上阵的动向。”
“解决桓玄吗?”迫在眉睫的战事也只有桓玄了。
俆道覆沉吟片刻道,“从长久看,他现在的举动算是预谋造反了。”
“宰相到底属文官,想要造反就要有兵权。”天锦将脸转向风吹来的方西,“现在天下四分五裂,做文官再大的权利都是死路一条,他是想要分一杯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