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是谁?”文锦慌忙将衣服重新裹上肩头,捂着胸口问道。
“是我。”门外的声音冷清硬朗。..
文锦一听就有一股恶心的感觉油然而生,当即回道,“太晚了,我休息了。”
门外没有答话,也没有其他动静。文锦又细听了片刻,依旧没有反应,以为他是走了,便又开始将外衣退下。
突然,“咣当”一声,门被人狠狠撞开。冷风瞬间袭入,扑向文锦单薄的身体。
“啊,你干什么?”文锦尖叫一声连忙将外套捡起披在身上。
慕容冲看着帘里受惊的美人,眼眸亮了亮,然后才缓缓转身将门关上。
“慕容冲,深更半夜的,闯入我的房里干什么?”文锦当即厉声斥责。
“文锦……你是不是弄错了。”慕容冲轻唤了她的名字,缓缓地向屋内走来,掀开隔帘提醒道,“这是我的屋子,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
“你无耻。”文锦柳眉倒挂,冷冷呵斥。
慕容冲轻哼,“你真是好气节啊,再提醒你一句,你已经不是什么公主了。你怎么活着,或者怎么死去,都得看我的心情。”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文锦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我怎么会杀你了,我一直都很爱慕你啊,文锦。”慕容冲向她伸去了手,失落道,“可是,你总是拒绝我,甚至连看我一眼的意思都没有。”
文锦冷哼,“道不同不相为谋,拒绝你,那都是为你好。”
“哦,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呢?”
“你最好离我远一点。”文锦肃穆训斥,高洁的脸庞上被烛火映出明暗的光,将她的轮廓衬托得更加立体绝美。
“唉。”慕容冲收回手叹息,“文锦,什么样的男人才会入你的眼呢?”
“这也论不到你管。”文锦冷艳的目光中充满了鄙视。
“呵,文锦,其实我不该问你这话的,因为你已经没得选了。”慕容冲握紧了双手,一步步的向衣衫不整的女子逼去,警告道,“你只能做我的女人,眼里心里只能有我。”
“你做梦。”文锦一把推向他,却因为手脚柔弱反而后退了一步。
她的发丝垂过腰身,单薄的衣裳里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靠近后还能闻到一股诱人的淡香,慕容冲不由得更加兴奋。
“一定是我不够威猛吧,才让你有恃无恐。”慕容冲步步的逼近,一把擒住文锦的手臂。
“你、你想干什么……”文锦拼命挣扎着,侧过脸去,“啊,放手……禽兽,你已经有熙宝了……”
“熙宝?那种狐狸生养的低贱女子,我怎么会看得上。文锦,你才是我看中的人。”慕容冲搂住了倾城的女子,将唇埋进她的脖颈。
文锦只觉一阵恶心,失控的大声道,“你滚开,你不过是我父皇养的贱童,你早已肮脏不堪,休要碰我。”
慕容冲突然停下了动作,眼中腾起一股杀气,“我肮脏不堪,那你就清高吗?”
文锦还在挣扎着,但是他的手臂竟像钢铁般纹丝不动。
“好啊,反正你也不过是个贱人,不如就一起沦陷好了。”慕容冲低吼一声,顺手将文锦横抱起狠狠的摔到了床上,然后扯掉衣裙翻身而上。
“啊,畜生,放手……”文锦嘶吼哭嚎的声音伴着衣裳撕裂的声音,在屋子里来回撞击,然而这不但不能阻止暴行,反而让施暴者更加兴奋。
他残暴凶狠,靠着武力去征服一个女人,就像很多年前有一个人也是这样屈辱了年幼的他。
恶生恨,恨又生恶,这是死循环。有人在循环中堕落,有人在循环中从受害者变成一个施暴者,他们享受那种逆天而行的过程,贪婪着最直接的享受。
窗外,一道身影悄无声息的落在窗前,目睹了屋内暴行并没有出手相救,而是迅速闪过,向另一个地方奔去。
宫闱地牢中,黑影几度徘徊,终于在一个透气的窗口边停留。
“公主,公主……”
沉睡中的熙宝忽然听到有细微的呼唤,下意识的就抬起了身子,“谁?”
“是我。”窗外的人发出低微的声音。
“枫凰?”熙宝立马辨出了来人,向透气窗靠近,“你没事吧。”
枫凰在窗外很是歉意的行礼,“对不起公主,我发现慕容冲叛变时已经晚了,没能及时救你出来。”
熙宝只是叹了口气,那种情况下,哪是她一人能扭转的,“没关系,只要你没事就好。”
“公主,这里有重兵把守,凭我们几个虞美人的姐妹没办法救你出去。不过你放心,紫琦公子也在找你,我现在就去通报他。”枫凰一路尾随慕容冲来到这里,为了救熙宝出来,她早已将这里的环境摸熟悉了。
“慢着,你没有见到我父皇?”有些人已经死了,而有些人熙宝还没见到,只要没见到尸体,那就有希望。
“没有。”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