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身侧已经空了,被褥间尚有余温。
她怔了怔,眼里闪过一丝恼意,连寻衣起身。
恰时,有人推门而入,脚步声沉稳有力。她握着衣角的手顿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
刘裕从外面进来,手里还端了热气腾腾的早膳。见到她已经起身了,眼里的笑意就藏不住了。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昨夜那般畅快淋漓,如涸泽逢霖,令他很是陶醉,也很放纵。最后她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拥着她,心里的荡漾久久无法散去。
天锦眼里微微一闪,“不了,还是正事要紧。”
她说的正事,自然是指的浣风楼,刘裕又岂会不知。只朝着她会意一笑,将手里的托盘摆到桌案上。
“先去梳洗,咱们边吃边聊。”
观他面色没有任何异常,天锦方才点点头,转身去了沐房,片刻之后,便收拾妥当,神采奕奕的又走了出来。
刘裕盛好的浓粥推到她面前,眼也未抬,道:“昨日去见母亲和阿则时受人阻拦,那些人拒不承认我是我爹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