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瑾:“是两个。驸马的生母在他出生后不仅病逝,刘父当时在仕,为郡功曹。洮阳县令萧卓十分赏识他,便将女儿萧氏嫁给他做继室,萧氏育有两子,便是驸马的弟弟。至于刘父后来何故丢官,成了浣风楼的楼主,只怕也只有刘家人知道了。”
说完,她又想到什么,“对了,驸马是在刘父死后,才离家的。”
天锦听了久久无言,她放下卷宗,没有再问下去。她生在皇室,最清楚内争暗斗的伎俩,既然刘父是被人暗害的,她少不得会多想。
她道:“既然驸马这些年不曾归家,也从未提及亲人,想必是不想本宫插手去管。既是如此,就罢了。”
朱瑾:“浣风楼也不管吗?”
天锦想了想,“派人盯着便是。”
朱瑾:“喏。”
天锦又说:“夜深了,该歇了。”
这一夜,天锦便与朱瑾一道歇在偏房。
夜里沉寂,夜色正浓。
身侧的朱瑾早撑不住倦意沉沉睡去,天锦却是辗转了许久才闭上眼,脑中盘踞的东西太多,纷纷扰扰太杂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