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直接回答他,而是说:“虽然你我已夫妻,可你到底是南朝人。这些事,你心里清楚便好,我并不想将你卷入其中。”
这下子,刘裕心中敞亮了,很是震惊,“难不成,你还想对南朝……你报复整个南朝?”
天锦:“不错。”
刘裕深觉不妥。他虽然只是一个无名之辈,却也知道这其中的汹涌。淝水那一战,他虽然早有耳闻,却并未亲眼见过,无法体会天锦对复仇之切。
劝道:“南北之争,虽在所难免。我知道你当初败的不甘,可北朝难道只有你一个公主?你何苦要将这些都背负在自己身上?”
她是公主不错,是千金之躯。战争何其残忍,北朝就没有男儿了吗?
刘裕望着她纤细的身姿,心里又怜又疼。若她愿意,他宁可替她承受,也不要她把他摒除在外。
天锦冷眼看着他,嗤笑:“我的确败的不甘。”若非南朝谢氏手段阴损,她何至于一败涂地?国仇家恨,皆因她而起,要她抽身简直就是笑话。
没有经历过她所承受的痛苦,怎么能有资格劝解她放下?她一开始便没让刘裕涉身其中,看来是十分明智的。
刘裕不察她心里变化,软着声音又道:“生逢乱世,非你我所愿。新帝才刚即位,战火已经四起。天锦你看,不必你出手,南朝便已内乱。我只想要你好好的,我们安心过日子,可好?”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