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无法闪躲过去，于是鬼魅身影释放出暗红色的邪门力量直接将其碾碎。
伴随力量的不断释放，那道模糊不清的身影也在逐渐凝实。
极其模糊的五官愈发清晰，一张很是清秀却又带有俊逸的面孔也在这一刻浮出虚空！
当看到那一张在自己的记忆当中留下了不可磨灭印象的面容，洪森的瞳孔紧缩成了针状，立即张嘴失声惊呼：“莫凡？！”
没错！在洪森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莫凡！
听到这两个触及心头的字眼，那一直深深低头的莫天翔在这一刻猛然抬起头，一双浑浊而又充血的眼眸死死盯着前方五米外的清秀身影。
“凡儿！快走！”
在这一刻，莫天翔近乎是用尽了浑身的力量放出怒吼之声，他的声音撕心裂肺，传达到莫凡的脑海之内。
望着莫天翔那惨白不曾具备丝毫血丝的脸颊，莫凡的心头在滴血！无限的憎恨和愤怒从心中涌上脑海，瓜分他的理智与冷静！
“哇哈哈！还真没想到你还真是一个大孝子啊！”
此时，洪森像是失心疯了一般，咧嘴肆意大笑着，一双布满狰狞的眸子死盯莫凡，似乎欲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莫凡给他带来的屈辱简直犹如附骨之疽似的，根本无法祛除！他能来到这个肮脏的地牢，也都是托了莫凡的福！又怎么可能不恨他呢？
洪森虽然在地牢内的日子十分惬意，还有着那么多的“玩具”供他随心玩耍，但是这里的环境真的是太差了！浓重的血腥，恶心的腐臭，这都是他每天要面临的！
况且，他以刑罚长老的身份，能够享受的待遇更是数不胜数，而这些待遇都是因为莫凡而消失不见了！
虽说真正让洪森失去刑罚长老地位与权力的是大长老，可是大长老也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尽管大长老现在已经入狱，但是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毕竟九星尊者的战斗力可不是任何一个宗门丧失得起的，即便是在玄剑宗和天星宗这样的巨头宗门，九星尊者的战力也绝对是顶梁柱一般的存在。
说不准，再过上一段时间，大长老就会官复原职，尽管几率不怎么大，但洪森也没有胆子去赌一把。
所以洪森自然而然地把降职的愤怒迁徙到了莫凡的身上，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思想更加根深蒂固！
直视着那张在自己记忆中留下深刻印象的清秀脸庞，洪森的嘴里发出“咯嘣”的声响，他把自己的牙齿给咬碎了一颗！
由此可见，洪森对莫凡的恨意浓郁到了何种地步，这份憎恨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了！
可莫凡又何尝不是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