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湿关节炎,其他方面尚好,没有什么大的健康问题。
看到师母朝自己跑来,乐韵的心窝比太阳还暖,师母最疼她,所以反应都比任何人快。
又瞅到跑来的中青年和少年,不用猜,那俩是父子无疑,也就是她该叫表伯父和表弟的亲戚。
扛着稻子一边走一边把奶奶娘家亲戚观察了一遍,师母和燕吃货也来了,乐韵抱着装稻谷的口袋乐呵:“师母,我扛得动的,师母您把燕某人拎开,那家伙跑来凑热闹,万一他闪着腰还得辛苦您小棉袄,不划算。”
“行。”王师母看着小机袄扛着的口袋也知道自己帮不上忙,一把抓住凑上来的燕家小子的后衣领把人扯到一边:“臭小子,你自己是伤号,别跑来添乱,哪凉快哪去。”
被扯着后领给扒拉开的燕行:“……”他不要面子吗?
他想面子。
但是,在宠女狂魔似的王师母面前,他自己也清楚,自己这点斤两根本不够用,王师母分分种就能把他拍飞几条街。
识时务的燕大少,没刷着脸,默默的当空气。
燕大少被王师母给拎走,陈捷便得以直面表侄女,当看到表侄女那张粉嫩的脸和齐眉刘海,以及偏垂在腰侧的一截黑辫子,整个人都是懵呆的:“乐韵……侄女?”
不是说乐家姑娘是短发,活脱脱一个小假子吗?
现在谁来告诉他,这个留着齐眉刘海,好像还有辫子的小姑娘是谁?
不是说表侄女今年四月满十八周岁了吗,十八岁的姑娘不该是像朵娇美的花,青春俏丽,艳光照人吗?
为什么他见到的不是英姿飒爽的青春美少女,而是个和表侄乐善一样粉嫩的小女孩子?
陈捷心里有十万个为什么,面对着那张粉嫩白净、微微泛红的脸,有种“我在哪,我在做什么,我是谁”的迷茫感。
“表伯父好。”直面着比老爸略高一点的中年,乐韵从善如流的叫了一声‘表伯父’,转而看向小少年,眼角狠狠的跳了跳:“你就是陈丰年表弟吧?”
陈丰年刚跑到老爸身边,顾不得顺气,激动的望向扛着麻袋的女孩子,看到她那姑姑家的小表弟还嫩的脸,目瞪口呆:“表……姐?”
这是表姐?
扯蛋!
分明像是个小表妹好吗?
瞅着比自己还白嫩的小女孩子,陈丰年严重怀疑表叔家给小表姐谎报了年龄,这明明是个小表妹,怎么可能是表姐?
“我家小乖乖长得水灵,又嫩又白,看着像个七八岁的小娃娃,别人看到都傻眼儿,真有趣!”陈家父子口瞪目呆的样子取乐了王师母,她伸出纤纤玉手捏了捏小棉袄的嫩脸蛋,帮她摘走草帽:“乐乐扛着谷子呢,别傻站着了,赶紧走吧。”
“师母说得对,表伯父和表弟回堂屋坐吧,外面有点热了。”表伯父和表弟傻愣愣的盯着自己打量,满眼不敢置信的神色,乐韵也习惯了那种眼神,笑得见牙不见眼,继续走。
“噢噢。”陈捷陈丰年胡乱的应了,转身也往回走,走了几步才反应过来,不是来帮忙分忧的吗?!
没能帮忙分忧,父子俩盯着前面人的后背,瞅着那条乌黑油亮的大辫子,心情复杂,说好是个短发假小子,为什么一转眼就变成了个长发小美女啊?
陈康周微围观了儿子小孙子和外甥孙女见面的情形,心情同样无比复杂,当看着那有着齐眉刘海的女孩子扛着重物铿锵走到眼前,不自由主的放轻呼吸。
小伢崽好嫩啊!
小伢崽有一双漂亮的杏眼,眼仁黑白分明,黑色部分黑如墨,又有珍珠一样的光泽。
那双睛睛干净清透,有如映日之明珠,熠熠生辉。
在那样一双眸子注视下,陈康周微有种自己好像没穿衣服躺进机器被扫描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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