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柳少买零嘴收买小姑娘想顺便蹭顿早餐,被我们小公主嫌弃得死死的,让柳少空着肚子来空着肚子回,柳少为此都快得忧郁症。”
“小姑娘不收礼,水果总可以收吧?我带来一箱进口水果给小姑娘解解渴。”袁海非常为难,虫草是珍贵药草,小姑娘不收情有可原,水果应该没关系吧?
“袁董,我们小姑娘回国时带回五十箱水果,拉水果的冷藏车还在车库里,部分要制药,部分是当零食当菜肴吃,也不知道哪天才能吃完,袁董的好意我们小姑娘心领,哪天将水果吃完了,小姑娘喜欢哪种水果再请袁董帮代购。”
“如此,便依小姑娘的意思,我们不要让小姑娘为难。”袁老知道晁家是绝对不会收任何礼品,自己找台阶下台。
“袁老高风亮节,胸怀博大,能体谅我们小姑娘的心情,真真是感激不尽。”胡管家扶了袁老请他进楼房。
袁海只得将提下来的礼盒又放回车里,只抱着一卷凉席,一个装有衣服的小背包,陪同叔父走向晁二爷别墅楼。
袁老随胡管家进晁二家一楼大厅,看到仅晁家老二和晁家小义孙在厅,面色尴尬,晁老家老夫妻没露面,想必还介怀他孙子对晁家小义孙失礼的事儿。
乐小同学在准备医用品,当病人来了扭头看去,袁将军挺有病人的自觉,下班后去换了身家常服才来,军伍出身的人总有一丝冷厉感,他也不例外,他的阿尔茨海默症比去年有增重的趋势;他的侄子是个中年人,穿着考究,用了男士护肤品,皮肤挺好。
一眼扫描过中老年人的身躯,她又收回视线,继续整理自己马上要用的用品,至于招呼问题就交给晁二爷啦,她最讨厌跟人婆婆妈妈的没完没了。
“袁老您请,小乐乐说针灸要脱衣服,女士们不宜在场,女士们不好意思下来,我父亲和大哥三弟在二楼陪父母亲,没招待袁老还请莫怪。”晁二看到袁老叔侄二人,往前迎两步,笑盈盈的请客人进家:“袁董请将席子铺地,然后咱俩就能愉快喝茶,袁老么,我家小团子在针灸前是不会让您喝茶的,您老请去换衣服。”
有了晁二爷的解释,袁祖叔侄没那么尴尬,应了一个好字,胡管家帮拿了背包领袁老去卫生间,晁二爷扫招呼着袁董坐下喝药茶,吃水果。
袁海将席子铺在小姑娘放有泡沫箱和盒子的地方,随主人的招呼入坐,暗中观察晁家小义孙,她在整理她的医用工具,一张脸总是带着甜笑,却没说话,他也不好意思跑去刷脸。
胡管家领袁老到卫生间换了衣服又陪同回到客厅,走到凉席旁帮袁老拿走披着的长浴袍,让袁老只穿一条运动短裤,服侍着他躺下去,回到桌旁坐着观看小姑娘怎么针灸。
病人躺好了,乐韵从针盒里拿出四颗药丸子给老人让他吞服下去,给他前胸点了十几指,让他翻身平趴,再点他后背十几个穴位再让他仰面躺,将几个针套搭肩头,取针在手,沿袁老的腹部开始扎,先往脚头方向扎针,一直扎到脚底涌泉穴,再从心脏之上往头顶扎针,最后一针扎进他头顶百汇穴。
金色的针,银色的针,两种颜色的针在袁老身上排成好几排,那亮晶晶的光,让人看着背皮发麻。
袁海看得心头直打鼓,那么多针啊,扎得该多疼。
晁二爷和胡管家看得眼角直抽,难怪老爷子看了小团子针灸后便累觉不爱,这样子果真让人累觉不爱。
然而,那还没完呢,小姑娘又取出扁头通孔针,扎在老人前胸几处大穴位,还往他脑子上方也扎了一根又扁又长的金针,拿出一只小瓶子,用注射器吸药汁往扁头针的孔里滴灌。
看着小姑娘往针里滴药汁,袁海后背直冒寒气,感觉像在做试验似的,好可怕有没有?
晁二爷默然,他也不想挨针,嗯嗯,小团子给他喝药茶和吃药膳调养吧,他不想挨扎针呦。
袁老吞下几颗药最初没啥感觉,不到三分钟感觉心里像火焰燃烧,从内到外的烫热起来,他感觉到自己在流汗,那细密的汗覆盖着皮肤,像是淋了雨似的,汗也是热烫的。
晁家小义孙扎针时也能感觉得到针刺进皮肉里有点刺痛感,随着身上扎的针越来越多,感觉烧心的赤灼感更加强烈,有如被丢进高温的蒸拿桶做全身汗蒸,全身无处不烫灼。
除了热烫感,还有些地方痒痒的,像有丝线似的虫子在钻咬,让人想去挠几把,他自制力挺好,保持着清醒,没有乱动。
人没动,他身上的汗珠子似雨后春笋,一层一层的渗,大裤衩也被汗湿,仅只有小部分还没浸透。
病人汗如雨,乐小同学连眉毛都没动,继续慢慢的往针头里滴药汁,滴一次等几分钟,待针孔里的药汁渗入病人体内再继续滴药,再给他做推拿按穴位。
滴药汁,推拿,反反复复五次,约半个钟,袁老身上的汗慢慢止住。
汗止了,小萝莉收医用针丢消毒瓶里浸泡,将针拔尽却没说让走人,而是让老人再次吞服四颗药丸子,让他以面朝地的方式趴着,随手塞块泡沫给他垫着下巴,再给他扎针,一连一百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