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身边的小女孩说话。
“又有兵哥哥重伤?”乐韵想爆粗口,她刚回京好吗?屁股都没坐热又要叫她做手术,她好不容易才弄到的药啊……想想即将有一批药要离自己远去,心好痛!
“是个很特殊的革命老兵,半个月前从S省转至首都,队里的兄弟们每天电话信息在寻找我的踪迹,催得很急,怕是那位老人大限近在眉梢。”
“我不是神仙啊,如果是某个人的身体功能到达极限,我也挡不住的死神的脚步。”
“尽力了也就无憾。”
“知道了,明天你安排好时间通知我,真是的,需要救人的时候就想起我,有好事咋不想起我这个人,总要我当苦工,能不能给我开个后门,让我坐车坐飞机免检行李啊,没有特权的人太悲催了,连把削水果的刀都不能带,我容易么?”
小萝莉在发牢骚,燕行抿着唇,笑得眼里闪星星,小萝莉在乘机从Y南省首府回京时在机场安检检出把水果刀被没收,而他因有军官证又有特别证件,行李不过安检机,对此,她耿耿于怀,一路没少叫他“特权分子”。
燕帅哥装傻充愣,乐韵抱怨一顿也就不了了之,坐等二十几分钟,行李出来,赶紧领取。
两人的行李有好几件,那块近五百斤的翡翠毛料经由机场人员用特制箱子和行李拖车一起打包成一件装行李,一百多斤重的一块石头是一件行李,还有些小块石头装袋子里做一件,还有乐小同学的一只大背包。
将行李领取到手,拆了绑石头和行李拖车的封条,用拖车装载行李,一人背一个巨大的背包,拖一辆行李拖车出航站楼,打的士。
装车的时候,其他行李放后箱,燕少和乐小同学同心协力将大块头给搬上车放后排座前,也占了大量位置。
的士司机是懵呆的,载着七八百斤的客和货物回市中心,愣是在路上捱了两个多钟,到十二点半才疲惫不堪的爬到晁二爷住的别墅,当客人们搬货下车,他再次上路,才体会到啥叫如释负重。
胡叔接到视频电话看到在别墅门口的四姑娘,懵到以为自己老眼昏花,挂了电话蹬蹬的下楼冲出院门,立马往别墅大门口跑,他虽说年纪有点大了,不过肺活量挺好,一口跑了老远还能喘气儿,当远远的看到拖行李车背大包的男女,他又秒速化作兔子,嗖嗖的跑。
乐韵在别墅门口给晁二伯家打电话,有胡管家的确认也得到保安放行,燕行怕她一个人拖不了那么多行李,送她进别墅园,当看到胡管家跑过来,他也就不再跟人打照面,将行李拖车交给小萝莉,他折身走向别墅大门。
胡叔还没跑到四姑娘身边,看到另一个人转身走了,老纳闷了,那是谁呀?他是追不上青年的速度,等跑到小姑娘面前,已是汗如雨下。
“胡叔,您老肺活量真好,很有长跑天分哟,您去参加全民运动会保准能拿个名次回来。”当胡叔冲过来,乐韵上前去搀扶住跑得气喘吁吁的老管家,帮他抚拍后背顺气。
“哎哟,我们的小公主又寻我开心了。”胡叔享受着小姑娘的按摩,一边抹汗:“我的姑娘啊,你回来怎么不说一声,叫我们去接你啊,你搞突袭,刚才我差点以为我眼花。”
“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呀,再说咱们要节约能源,尽量少开车不给路上添堵嘛,打的就行啦。”
“这惊喜确实极大,咱们快回家。”胡叔赶紧的站直腰去拖行李,速度不给力,被小姑娘抢走大件行李,他只能拖小车。
两人各拖一辆行李拖车,在车轮骨辘辘的声响里兴高采烈的回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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