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回来,搬开小铺前的一块石头,摸出备用钥匙,小心翼翼打开铺门,穿过弄堂,来到织染睡觉的房间,踢掉鞋袜,钻进被窝,抱住织染一双冰冷的小脚,放在怀里,动作一气呵成。
织染体寒,浑身上下冰冷,冬天尤甚,特别是一双小脚,常年如同放在冰窖里一般,老毛病,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张飞鲤叹了一口气。
“公子,您怎么回来了?”织染惊讶道。
“突然很想回来了,织染别说话,公子我明早就走,今晚在家睡了。”张飞鲤说着,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半睡半梦之间,张飞鲤突然紧了紧怀里的小脚,呜呜哭着:“织染,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把你抛下了。”
目盲姑娘摸了摸张飞鲤的脑袋,像是安抚一只从大雨中走进温暖房间的小猫:“织染知道了,公子不用自责。”
在夜里,她笑了笑,说不出的醉人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