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点!”
张诚用力拉紧缰绳试图安抚马匹,顺手将黑剑取了下来。
当握住剑柄的刹那,一股黑色的雾气开始环绕着手臂不停旋转,耳边甚至还能听到阴森恐怖的惨叫和哀嚎声。
与此同时,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关于这柄剑的详细信息。..
长剑——拘魂使者,黑暗卫士专用,每次击中敌人都会汲取一部分生命力补充给使用者,如果有人被这柄剑杀死,那么他的灵魂就有一定几率遭到囚禁,并在无尽的痛苦与折磨中转化成为邪恶的死灵供黑暗卫士驱使(注意:拘魂使者是一柄魔剑,所以囚禁的灵魂越多,威力也就越强大,一旦主人无法驾驭,它就会吞噬掉持有者)。
“一把会噬主的魔剑?”
张诚冷笑着撇了撇嘴,转过身继续查看刻满了精美花纹的黑色全身甲。
与武器不一样,防具并没有太多让人感觉不舒服的气息,反倒是显得格外古朴厚重,尤其是胸甲正前方的盾牌图案,不仅起到了装饰作用,而且还加持了一个强大的辅助性法术——神恩。
只要激活它,就能在短时间内获得压倒性的优势,比如说挥动武器的速度更快,更容易击中致命部位等等。
另外,头盔、靴子、手套也都分别加持了非常实用的辅助性法术,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配备盾牌。
要知道现实可不是游戏,背着一把拉风的武器便能横扫一切敌人。
在真正的战斗中,盾牌往往比武器更加重要。
因为一个没有剑的人最多杀不死别人,但一个没有盾牌的人,通常活不到战斗结束。
检查完羊皮纸卷轴提供的武器和盔甲后,张诚眯起眼睛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嘀咕道:“有意思,既限制我肆无忌惮使用魔法的力量,又提供各种各样的魔法物品作为帮助。你究竟想让我做什么?还是说这是一个测试?测试我是否有能力打破限制?”
就在他皱着眉头陷入沉思的时候,埃箩·提利尔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脸上挂着略带羞涩的微笑,行了一个提裙礼:“梅森大人,恭喜您获得了比武大会的冠军。”
“谢谢!我想这都是多亏了你刚才的祈祷,美丽的小姐。”思绪被打乱的张诚赶忙扭过头,重新挂上虚假的伪装。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渐渐开始习惯把自己真正的一面隐藏起来,带着各种各样的面具去应付形形色色的人。
现在,即使是面对一名看上去有点天真、有点青涩的少女,他也毫不犹豫选择了谎言和欺骗。
“呵呵,我可没这么厉害,一切都是您实力的表现。更何况我的表兄洛拉斯曾经说过,您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强大的骑士,获得冠军自然也是理所当然。”说罢,埃箩·提利尔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虽然我十分感谢洛拉斯爵士的赞美,但他形容的有点夸张了,我可不觉得自己是最强大的骑士。”张诚一边摇着头,一边悄无声息收起魔剑——拘魂使者。
他可不想让这把邪恶的武器,太早暴露在别人的视线范围之内。
“您真是谦虚,如果不介意的话,能陪我走走吗?我希望在结婚之前,能对自己未来的丈夫多一点了解。”埃箩一脸期待瞪着两只漂亮的大眼睛。
尽管眼下张诚更渴望能回到住处,尝试一下新获得的能力,顺便研究研究孵化龙蛋的方法,但为了羊皮纸给出的该死任务,他还是耐着性子点了点头:“没问题,我也恰好想了解一下自己年轻漂亮的未婚妻。”
“那还等什么,来吧,我刚好知道一个比较幽静的地方。”埃箩便迈着轻盈的步伐,朝不远处的河边跑去。
她宛如一只无忧无虑的小鸟,时不时发出一阵轻笑,根本不明白这场联姻背后所隐藏的企图心。
“该死!真没想到我居然沦落到要陪一个小女孩玩谈情说爱的游戏了……”张诚无奈的抱怨道。
不过抱怨归抱怨,他还是追了上去,并且表现出一幅很享受的样子,偶尔还会做出一点亲密但却不过界的举动。
凭借远远领先这个时代的把妹经验和技巧,短短两三个小时的功夫,埃箩·提利尔就不知不觉沉浸其中,直到日落时分才依依不舍跟随侍女返回提利尔家族在君临的住所。
少女前脚刚上了马车,布兰科后脚就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单手抚胸鞠了一躬:“恭喜,爵士。没先到您除了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之外,对付女人也如此厉害。才一个下午,埃箩小姐就已经沦陷了,我想即使您现在对她做点什么,她也不会介意的。”
“哼!别把我想象成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废物。记住,想要成为一名权力游戏的合格玩家,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让感情左右你的判断力。这个女孩只是个工具,确切的说是一架梯子,一条通往权利终点的捷径,除此之外再也没有任何意义。”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张诚毫不掩饰自己内心之中的冷漠,目光中透露出的寒意当场让老佣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幸好他反应够快,迅速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