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榻上,右手的衣袖却被乌嫣蛮力拽掉,“多谢,掌柜的你可以走了。”
翻脸无情,说的就是这种人,闲染还想说更多,拈花媚眼拢起,赶忙抓着闲染往门外推,怪不得,不能下地。
“拈花,谁是你主子?”闲染凤眼睁大,却被拈花硬拱出房门,反了天了!
“哎呀,您是我主子呀,她可是您妹妹。”拈花赶着进屋。
“你给起开。”闲染一脚踏入门槛,他看见被撕碎的衣袖自己的内衫上居然有血迹,她受伤了?她被琴子祁伤了!
“哎呀,您进去干嘛,没受伤,没事,主子您可不能进去。”拈花挠着头焦虑,一跺脚,抓着闲染的身子垫脚贴耳,说清楚。
“您还进去!”说完,拈花一脸嫌弃,男人不懂瞎掺和什么。
“直接说就是了,我,我能理解,她脾气那么差,谁知道是真有事。”闲染有点尴尬,声音渐轻,撇开脸,耳垂却染上一抹红晕,没了衣袖的手赶紧放在后背。
“这事怎么好和你个男人说,现在您可以出去了吧。”拈花咋舌摇摇头,迅速关上门。
乌嫣在床榻上,横躺着身子,面如死灰,悠悠的叹气。
“赶紧起来,你怎么时间都没注意呀。”拈花喜滋滋的开始翻墙找沐浴的衣服。
“第一次。”乌嫣都忘记这身子会来月事,如果是个男儿身那该多好,一十六岁,她的身子,此刻特别不舒服。
“啊,你这才第一次,恭喜恭喜,也算是真正的女人了。”栩伏女子成年一十六岁,但月事一来,有些个就能准备嫁人了。
沐浴更衣后。
珐琅框边偌大的梳妆台,乌嫣哪不清楚月事一来,这身子会开始别的变化,就连容貌也会变上一些。
她望着镜子里陌生的脸,伸手触摸着额头的伤疤,疼。
轻蹙着眉眼,镜子里的人也跟着轻蹙。这身子不是她的,六年,她对于这具身子都没有归属感,可这月事一来,她第一次,感受到身子不是因为受伤,而有感觉。
她也第一次,有了这具身子,是她的想法,她是这具身子真正的主人。
“嫂子,你有不来月事的办法吗?”乌嫣不想自己有留恋,即使是这具身子。
“怀孕,十月没月事,耶,谁是你嫂子。”拈花错愕了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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