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扔在那两个孩子身边。
上官风躲在上面的乱瓦碎砖旁用望远镜看了看,杰尼斯扔给那两个孩子的是块巧克力,从这一点上看,他说他有两个双胞胎的事可能真是不假。
经过两个孩子的身边后不久,走在最前面的那个男人就倒了,一头栽倒后强撑着想要站起,但却连续试了几此后最终失败,他又奋力向前的爬了几步后,就完全不动了。
杰尼斯赶快冲到他的身旁,但用手指压了压他的颈间血管,就摇着头坐到了一旁,这个人死了,而上官风的线索也就此终断,杰尼斯无奈的坐到了尸体不远处,摘下头上早就汗湿了的帽子抹了把脸,眼睛转到了不远处正大嚼的两个孩子身上,上官风不敢露面,只能躲在屋顶的碎砖里悄悄的盯着下面。
两个孩子还不知道那个男人已经死了,都在大口的吞食着面包和巧克力,但是吃完这些后呢,他们又该怎么办?
目前只能等下去,盼着假史密斯会再派人来找杰尼斯,所以上官风只好耐着性子趴在房顶,而杰尼斯则坐在那具尸体的不远处,摸出包香烟慢慢的吸着。
上官风现在挺羡慕他的,因为他能抽烟,而上官风子急,却因为怕被发现而什么都不敢做,转眼间半个多小时过去了,那两个孩子吃饱后已经沉沉睡去,上官风知道自己这步棋输了,那个假史密斯不管是不是有心要这么做的,都让自己无法再跟下去,法内尔总统那边出发的时间已到,自己只能回去了。
但这两个孩子怎么办?难道就这么扔在这里不管?这可不是他的性情,成年人的罪恶里,最为恶劣的就是让无辜的孩子去承担他们造孽后的恶果,所以上官风在屋顶站起向杰尼斯打了个呼哨,然后飞过去将两个睡着的孩子抱起。
杰尼斯也从地上站起,他有点不敢相信上官风会这么作,因为无论是谁都知道,现在带上这两个孩子就是带上了两个大累坠,上官风向他一偏头,示意可以离开了,杰尼斯四外看了看,他明白,上官风已经放弃了抓捕,而这也带表着他已经完全暴露,因为虽然不知道在哪里,但他却知道一定有人在盯着他。
自己已经再没退路,只有跟着上官风走了,因为就算现在自己能逃走,当遇到史密斯时他也会毫不留情的杀掉自己,想到这里杰尼斯跑过去接过上官风手中的一个孩子,向四外看了看后道:“小的这个好像有点发烧,你的队伍里有医生吧?”
上官风道:“你抱住他。”说罢一手搂住杰尼斯的腰就飞上了半空,此时的火车站上,朱利安少校派出的人都已经回来了,除了电视台那一路外,其他两路都没有遇到任何问体,已经没时间来找队伍里的间谍了,所以朱利安少校下令,去电视台的那50人马上交出武器撤到美墨边境的驻留军队去,剩下的人准备上撤出发。
那50个去电视台的士兵虽然觉得受到了污辱,但军令就是军令,朱利安身边的人又比他们多得多,所以都交出自己的武器踏上了去美墨边境的路,阿九和法内尔总统早就醒了,现在正隔着火车的窗户看着外面,这个假冒的法内尔老太太似乎并不太在意手下士兵的情况,整天都躲在自己的车箱里不出来,就连阿九问她问题,她也轻易不回话。
这让阿九一时之间也无法判明这个总统的真假,猜不透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些什么药。
在火车开动后不久,上官风就回到了火车上,他让杰尼斯照顾这两个孩子,又给孩子们找了些吃喝和医生后,就去了法内尔总统的车箱。
由于法内尔总统一言不发,所以阿九坐在她的队面,手托香腮看着外面,虽然从车窗的反光中他看到了上官风进来,也没有回头,而是将双臂放到桌子上开始闭目养神。
这段时间她太累了,昨晚更是让她心力交悴,比大大的打了一仗还累人,经神一直高度紧张的戒备早可就让她疲惫不堪了,现在一看到上官风进来,立刻就全身松弛后陷入了睡眠之中。
上官风没有叫醒阿九,而是径自走到阿九旁边做下,对法内尔总统道:“说吧,你究竟是谁?法内尔总统微微一笑,但却反手从自己的袖中抽出一把几英寸长的小刀道:“来,用这个划自己一刀。”
上官风一眼就看出了,这柄小刀也是用纳粹的雅利安巨剑所制,这种巨剑的材质极其特殊,就连它自己的主人和那些身体强悍的合成人,都无法避免不被它伤害,看来面前这个不知道真假的总统女士还信不过自己嘛。
想到这里的上官风接过小刀,照着自己的手掌就重重划下,能够切金断玉的刀锋划过上官风的手掌,却没有引出手掌皮肤的一丝破损,法内尔总统微笑着道:“看来你是真的上官风,那我就可以告诉你了,我就是法内尔总统,在你定婚宴上,做为安妮的娘家人,准备把她交到妮手里的那个人。”
上官风其实已经猜出了眼前的人就是真正的法内尔总统,但是她和老王八蛋玩的这个路数又是什么?自己怎么看不懂了啊?
想到这里他刚想把疑问问出来,法内尔总统就笑道:“你在疑惑史密斯的目地和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对吗?”
上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