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这次来的主要目地,就是要找到路德海姆,查出真正的幕后人究竟是谁,以现有的情报看,纳粹只是被摆在前台的幌子罢了,他们的科技,他们的财力,他们的组织,无一不显示出一个非常奇怪的现像,就是他们动用的有太多都不像是自己的力量。
说到底,纳粹党徒们也不过是几十年前被打败了的人,就算有美洲的产业支持,要想持续这场遍及全世界的战争也是痴人说梦,更何况还有远超当今水平的科学力量和生体兵器系统,这更是不可想象的,就算他们有南极的基地,但是要如何培养出超过世界各国的科学家?光靠闭门造车可是完全行不通的。
被称为霍比特人的佛罗洛斯人肯定参与其中了,尼安德特人如果没估计错的话,是没有站在纳粹党那边的另一股力量,而这些霍比特人的势力有多大?他们又凭着什么可以威压丹尼索瓦人?
安妮要查明的太多了,而围绕在这里的迷团,也样联军中的所有领导者迷惑,面对的敌人究竟是谁啊?而能将这些问题的迷雾揭开,就是安妮证明自己能力的最好注脚,上官风不论在不在,她也要成为那个最耀眼的人。
夜色中的海牙,路德海姆坐在自己办公室这个大厦的最顶层,正在舒缓的音乐中,品尝着最为纯正的一道法国牛排与红酒,在这个他亲手创建的商业帝国中,他曾以为自己是一个至高无上的帝王,赏罚分明的智者,但是这一切,都随着纳粹的到来而改变了。
曾经的打,为了佛罗洛斯人的利益拼死抗争,为了所谓的那个复兴计划忘掉一切,可是到头来呢,资金,在战争之初就被调用了,自己这个功勋卓著的人呢,也被这个至高无上的领袖打进了冷宫,为了佛罗洛斯人的发展,为了更加远大的将来,他曾经不止一次的提议过,放弃于纳粹的合做,改为从人类的世界中出现,与各国政府答成协议,创建一个属于佛罗洛斯人自己的商业帝国,而不是执着的要靠着纳粹,去取得一块所谓的领土建国。
但是没人听他的呀,那些高层们都怀着那个美丽而伟大的梦想,完全不顾现在世界的模样,还有为了夺取领土而挑起战争的吗?难道不知道当今的社会,只有愚蠢的恐怖分子才会生出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吗?
甘醇的波旁葡萄酒进入口中,只有苦涩的余韵滑过口腔,这份煎得恰到好处的牛排也再吃不出它的嫩滑,今天是他第6次将自己的意见承给上面,也是最后一次了,因为就在意见承上去的20分钟内,他就被夺去了再次上书的资格,也许明天,他就会从一个高高在上的领导者,变成一个一文不名的潦倒乞丐,或是被那些所谓的自己人从这里抛下摔死吧。
不管等在面前的是什么,他都已经是个没有用处的包袱了,想到这里路德海姆不禁哈哈大笑,口中没咽下的红酒呛进气管,让他又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他涨红了脸,尽力的将气管中的红酒吐出口外,那殷红的液体粘满了他的衣襟,有如鲜血一般刺痛着他的眼睛,但无论怎么难过,路德海姆仍然紧紧的抓着一支银色的手枪。
安妮此时就蹲坐在路德海姆办公室的天花板顶上,仔细的看着眼前这个矮壮而又颓废的中年男人,脸上却带出了一丝嘲弄的颜色,早在几天前,安妮就到了这里,而在这几天之中,她并没有着急的去和路德海姆面谈,而是在路德海姆写完那封悲痛欲绝的上书后,趁着他睡去的时间将信换成了一个写满了咒骂与轻蔑言词的挑衅之书,安妮相信,这封信上去之后,就是路德海姆逃亡的时候了。
事情的发展就如安妮欲料的一般,在罪熏熏的路德海姆半梦半醒之时,一队纳粹的密秘警察也乘车来到了路德海姆的大楼前,安妮在得到海因茨的报告后,轻手轻脚的从承尘的天花板上跃下,带着妩媚的笑容走向倒坐在沙发中的路德海姆。
半梦半醒之间,路德海姆见到了一个美丽的囵廓进入了自己的眼帘,他下意识的睁开双眼,但见到安妮后,竟被安妮的美貌使得他呼吸一滞,在酒精的做用下,他靠坐在沙发上哈哈一笑,扔掉手中的银色手枪道:“能死在如此美丽的人之手,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啊?美人儿,结束我生命的时候,可以让我看着你吗?”
安妮嫣然一笑,黑色的皮装再趁映着她那完美的身材,更加让路德海姆心旷神移,安妮笑着拿起地上的手枪道:“路德海姆先生,恩菲尔德家族的家主安妮托丽娅恩菲尔德,正在恳请先生清醒一些。”
路德海姆猛然从朦胧中惊醒,对于安妮,路德海姆很早就已经非常了解了,作为纳粹的几个最重要的眼中钉,安妮是排在前三名之内的要犯,是纳粹痛恨以久的障碍,从传回来的情报中,路德海姆知道安妮此刻应该是在中国,那个神一样存在的上官风身边,但她怎么来的这里呢?如果她来了,上官风又在何处?
路德海姆清醒了,下意识的站了起来,退后两步看着眼前的安妮,安妮将手枪放在路德海姆面前的茶几上柔声笑道:“路德海姆先生,有问题您稍后再问我吧,我们现在要杀出去了。”
路德海姆吃惊的道:“杀出去?”
安妮道:“盖世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