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刚和安妮对视了一眼,陈刚笑道:“阿九姑娘,关于这次再去尼安德特人洞穴的事,左德先生他们给你传回什么信息没?”
阿九道:“我的职责是保护他,其他的情况我是不管的,所以恩主们不会给我下达这方面的命令,据我所知,贵政府方应该已经都交涉好了。”
陈刚干笑两声道:“其实,我就是想知道左德先生他们,是否有把圣者带回去的想法,蕾蕾与圣者还是同体同存,我……。”
阿九道:“这个您可以放心,无论是我的恩主还是什么人,都不能强制圣者去做什么事,如果她去了,也是她自己的意愿。”
陈刚苦笑,又摸出一支烟想抽,却最终只是在鼻子下面嗅了嗅,安妮笑道:“中校,您不用憋着的,想抽就抽吧。”
陈刚一笑,将烟放回道:“釜山的事,安妮小姐想好怎么办没?”
安妮笑道:“对方不是要求见面嘛,那就见面谈谈,釜山的位置对咱们有利,咱们又不缺兵源。”
陈刚会心大笑道:“安妮小姐到是成竹在胸了呀,这也是个办法,就是狠了点。”
飞机到釜山了上官风的酒也还没醒,这一路也飞了好几个小时呢,他怎么还睡得像口猪?直到被二丫扇了两巴掌,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驻防在釜山的是两个朝鲜人的师,还有两个中国师做为辅助,防守着重要的几个地点,如今南北朝鲜早就不折腾了,都紧紧靠上了中国,这里官阶最高的是个朝鲜人中将,姓李,但因为特殊的历史原因,这位李将军的官是买来的,所以在用兵打仗方面是个奇才,所定的战略战术居然连总参的人都看不懂,在目前的情况下不但让联军和釜山百姓都损失惨重,连对方的战略意图都弄了个糊里糊涂。
这次陈刚是带着撤职令来的,上头的意思是撤了这个姓李的将军,但却怕远程遥控出问题,所以还是稳妥一些的好。
在来迎接的人中,只有中方防守洛东江大桥的少将周方,他应该与陈刚是老相识了,见面时并没有上官风想像的立正敬礼这些动作,到是周方要向陈刚敬礼,但却被陈刚笑着给阻止了,上官风可没陈刚那么大的面子,介绍之后赶快立正敬礼毫无含糊,周方泰然自若的还了个礼,边请大家上车边笑道:“李大棒子那里我就是说不通啊,估计还得要教头您亲自上阵。”
陈刚笑道:“你太高抬我了,咱们试试看吧,这老东西虽然打仗不行,但多年来搞走私,把手下的兵都用钱喂饱了的,激怒了容易出事。”
周方哼道:“就会这些玩弄权术的本事,他都不该来当兵,到是个做买卖的好料,咱们给他运去的给养物资,他已经卖掉一大半了,这个世道,也不知他要这么些个钱有什么用?”
陈刚呵呵一笑道:“老周啊,晚上我去见他,你替我通知他一下。”
周方道:“不来个鸿门宴?”
陈刚笑道:“还是先礼后兵吧。”
上官风有点不明白,像这种烂货还费那个劲干嘛,直接抓来究完了,他手底下人又不缺心眼儿,绝对忠城个屁,当年老美打伊拉克时傻大木也是这么说的,不也让人挂上了嘛?
安妮座在车里,带着笑容听着他们的谈话,但心理却想的是另外的事,釜山这里跟本就不是问题,她想的是这里结束后,上官风就该去尼安德特人那里了,自己目前看是无法跟随的,是否需要把时间拖一拖?
对于丹尼索瓦人的请求,安妮一直就感到有问题,佛罗洛斯人是铁证如山的和纳粹与博斯科普人合穿一条裤子,佛罗洛斯人这个小霍比特到是没什么,但博斯科普人呢?那个几万年前就有高达180智商的人种,会没办法制住上官风和自己这些人?
就在安妮沉思时,陈刚回头笑道:“安妮小姐,晚上您也来参加好吗?”
安妮笑道:“中校,我一切都听您的安排。”
陈刚请的,只有安妮一个人,所以没资格去的上官风等人晚间就在当地的兵营中休息,吃过晚饭,上官风就出来了,自己一个人沿着洛东江的江边散步,远处的釜山市早就成了一片废墟,然而,这里却没有如同其他地方那样的难民,四周静得可怕,耳边只听见不停流动着的涛涛江水声。
看来除了被纳粹控制的难民外,其他人都被迁走了,而那些被扣住的都被关押在城市的废墟里,上官风有点想不通,几十万人,怎么被百十个人看押住的?只要想反抗,一人一口唾沫就够了呀。
哪知他叼着烟刚想在江边坐会,就听见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然后就见二丫骑着个大军用摩托,来到他身旁怒道:“你怎么回事?出去为什么不带通讯器?”
上官风瞪着眼还没等回话,二丫又怒道:“私自外出还切断联系,你傻的吗?出了事上哪找你?”
上官风心虚的道:“这不是没出事嘛。”
二丫瞪眼道:“少废话,你没出事就行了?我告诉你,姑奶奶现在是压着火儿和你说话呢,快上来,马上和我回去。”
上官风无奈只得上车,坐在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