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刚落,所有人都愣住,都看着小冬,只有小夏上下打量了上官风道:“试试吧,也许他还真行。”
小冬哈哈笑道:“看,我姐都同意了,姐夫,我今后就跟着你混了。”
海因茨抱着一包炸药,轻咳了一声道:“那个……汉堡是纳粹的老巢,咱们这样去恐怕有变数啊,我看不如……。”
他的话音未落,上官风回身就给了他个拥抱道:“我一直挺想你呢虎哥。”
海因茨被他抱得有点不知所措,他又轻咳了一声道:“现在没必要……。”
上官风呵呵一笑道:“哥,我的主意打定了,别的我不管,那个戈林,我和他一定得死一个。”
海因茨叹了口气苦笑道:“好,虎哥陪你去。”
第二天中午,在德国的汉堡港,上官风等人跟本就没隐藏自己,而是大摇大摆的走向纳粹所谓的新国会大厦,只有骗子,一上岸就不见了,纳粹的情报系统反应得极快,很快就有大量的军警拦在上官风等人面前,望着他们黑洞洞的枪口,上官风独自发起了冲锋,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小夏的速度比他还快,迎着密集射来的子弹冲进人群就开始屠杀。
屠杀,真的就是屠杀,这些纳粹军警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如同被坦克碾压碰撞般转眼就出现一条血路,上官风哈哈大笑,跟在小夏旁边连手都没伸,就上了国会大厦的台阶,安妮重伤后靠着辉彩石恢复了大半,现在看上去她的脸色还有些发白,她跟在上官风身后道:“小冬,你保护好小云和海因茨,他俩还没有抵挡子弹的能力,我居中策应,当家的,你和小夏冲吧,小心500米的范围。”
上官风回头向她一笑道:“在外面等我们。”说罢他仰天长嚎,紫雾缭绕中变成监督者的模样直接跳上楼顶,在上面一跺脚,如重锤一般踩塌楼顶向下急坠。
他要拆了这栋楼,这个纳粹的新标志,他要告诉那些世界上早就对纳粹屈服了的人,在他眼中,别人认为无比强大的纳粹就如同蝼蚁一般的卑微。
高高的帝国大厦如同被巨刃砍过一般,在威严的正门上方留下一道深深的伤疤,水泥剥落,钢筋如同死去动物的肋骨般支出,丑陋的暴露在世人面前,一个高大的身影躲在地下室里,愤怒至极的看着屏幕,手中的一只勃郎宁手枪被他捏得咯咯做响,最终啪的一声碎成数块废铁。
这个人就是戈林,那把手枪,就是二战时戈林一直配带着的武器,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想起,一个参谋抓起来一听,马上紧张的道:“阁下,市政厅被导弹炸平了。”
戈林吃惊抬头道:“哪来的导弹?”
那个参谋有点口吃的道:“是我们的导弹,轰炸的命令是您刚才当面向导弹部队长官下达的。”
戈林瞪着眼道:“我刚才当面下达?这一定是在水洞里冒充监督者的那个人。”
就在此时,另一部电话又想了起来,一个参谋接过后向戈林报告道:“我们的物资储藏库被炸了,是西姆莱阁下亲自去下的令。”
又有电话响过后,参谋道:“阁下,这回是我们的党卫军大楼,是……。”
戈林向他一摆手,坐到椅子里揉着额头道:“元首在哪?”
参谋立正道:“新鹰巢昨晚发来的信息,元首三天后回来,目前行踪保密。”
昨晚,那不就是自己被监督者打败后不久吗?戈林冷笑,这个狡猾的畜牲,原来他已经知道了上官风要做的下一步,抢先离开后把自己留给监督者了,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外面的世界已经乱成了一片,无数的军警从四面八方冲向安妮等人,小云,小冬,和海因茨全部开始全力战斗,只有安妮,发着如银铃般的笑声,用不算太强的电劲甩动电鞭,将冲过来的军警打到一边。
这些军警里一定有被调制的兽化战士,因为纳粹要保持自己正义的形像,所以这些兽化兵是不能在公众场合变身的,他们虽然遵守着命令,但在被安妮的电鞭抽得又痛又气的时候,终于忍不下去了,很快就有一些军警仰天怒吼,身体也开始兽化。
安妮要的就是这个目地,上官风的举动她一看就懂了,当家的有这想法,自己就要帮他更好的实现啊,上官风在她叫过当家的后的默许态度,和戈林伤到自己后上官风不顾一切的报复行为,都让安妮强烈的感到,自己已经成功了,自己在上官风那里已经有了不可动摇的地位,而自己要做的,就是死心塌地的跟随,帮助他成就更高的功业,直到自己也能有吞食天地的那一天。
军警有如潮水般的涌入,又如退潮般被几个人打得四散,小冬的八尺长刀如同风车一般的旋转着,将冲上来的敌人如切瓜砍菜般打得溃不成军,就在此时,雅利安战士出现了,无数的纳粹克隆兵也冲杀而至,外骨胳战士,机甲战士,也从四面向几人围来。
小冬对付起这些敌人时,就没刚才那么轻松了,特别是那些雅利安战士,几个人被逼得慢慢缩成一个圈,但在这时,小夏到了,她扔下跟本就用不着帮忙的上官风,舞动长枪一冲进战团,就把纳粹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