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勒死了,夷男手下一大猛将,就这样憋屈的死了,死的毫无价值。
看到铁勒死了,王治不在奔跑,不是因为不怕了,而且因为,李绩来了。
即便是十万突厥骑兵,依旧没有挡住李绩的步伐,就在王治忙碌的这几天,李绩大败突厥骑兵,心系李二陛下的安危,急匆匆的就赶来了,碰巧,遇到了奔跑着的王治一干人。
本来是薛延陀的人多,可是,现在,正好反转了,加上李绩的兵马,唐军这边人数占优了。
人数占优,装备精良,气势如虹,才一接触,薛延陀的骑兵,就四散奔逃起来,这仗没法打了,先不说那威力巨大的八牛弩,就是那轰隆隆的手雷,以及下雨一般的弩箭,就不是没有铠甲保护的薛延陀的骑兵可以忍受的住的。
李绩倒是有点郁闷,我这边还没开始了,你就逃了,太不给面子了吧,怎么也要打几次也好啊!
对于四散而逃的薛延陀骑兵,王治没有追击,李绩也没有。王治的目标,绕了一大圈,又回来了,依旧是那条河流,想要改道的河流,而李绩也是松了一口气,刚刚大战完,还没有休息,就遇到了规模颇大的薛延陀骑兵。
要真是硬碰硬,唐军虽然也会赢,但是,付出的代价,也会很大,毕竟王治这边人少,而李绩那边是疲师。
“行啊,小子,干的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李绩听了王治这几天的所作所为以后,倒是高兴的很,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李二从包围圈里接出来。
“嘿嘿,粮草没了,现在河道改了,水源地也没了,不知道夷男会不会发疯啊”!张恒嘿嘿的直笑,这下子,老底算是抄了。
“李伯伯,现在咱们该怎么做”?既然李绩大总管来了,王治也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擅自做主了,一切还是听指挥吧。
“暂时休息一天,最多明天,陇右和长安的援军就会到来,到时候,一个也别想跑”。李绩阴测测的笑着,笑的王治有点心里发毛,大阴人就是大阴人,不知道又憋什么坏呢。
不过,既然能够休息,那就是好事,从来到草原上,王治还没怎么休息过呢。
再说了出什么事有个大的顶着,不用自己操心。
果然,到了下午的时候,陇右的援军就到了,带队的乃是裴行俭。
“又是未来一名大将啊”。王治看着还算年轻的裴行俭,看其带兵的模样,竟然是有点熟悉的样子。
“蓝田候”!倒是裴行俭,先恭恭敬敬的给王治见了礼。
“之前听为师经常提到你,就是一直无缘相见,可惜现在时机不对,不然定要和你秉烛夜谈”。裴行俭倒是显得很是兴奋,看的王治有点发毛,我可没有和男人秉烛夜谈的兴奋,要是个美女还差不多。
不过,裴行俭倒是没看出来王治的尴尬一般,拉着王治问长问短的,而且,明显的好像比自己大,却是行的晚辈礼,有点怪啊!
“这个,老裴啊,你师父是哪一位啊”?虽然有点很熟悉的样子,可是,王治还真是不知道,裴行俭的师父是哪一位。
“啊”!这下子轮到裴行俭惊讶了,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感情我这说了半天,都白说了啊,你都不知道我是谁。
“这个,蓝田候,家师苏定方”。裴行俭苦笑的说,要不要说的这么详细啊。
“哦,原来是他啊,怪不得呢”。王治心说怪不得裴行俭带兵的模样这样眼熟呢,原来是熟人啊。
几年前,那时候王治带着薛仁贵去李靖府上拜师学艺,李靖相中的是王治,可惜,王治没兴趣,把薛仁贵丢下就走了。
虽然李靖没有收薛仁贵为徒,但也教授了不少的东西,甚至是把自己的笔记都借出来给他看,也可以当徒弟看了。
而李靖之前确实有一个徒弟,那就是苏定方,这样算起来,薛仁贵和苏定方,都算是师兄弟了。
所以,如果严格算下来的话,王治现在的地位,跟李靖差不多,师公的位置。
当然,毕竟薛仁贵不是李靖正式的徒弟,认真的话,也不算什么关系,就看个人怎么想了。
想通了这些,王治豁然开朗,对裴行俭也热情多了,而且,还把薛仁贵也叫了过来。
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长安城的援军到了,带队的竟然是李道宗本人,虽然队伍人数不多,只有三万人,而且是全骑兵队伍,不然也不会来的这么快。
不过,李道宗的后勤,却是十分的强大,因为这一次的后勤,不是由民夫来完成的,而是府兵。
因为这一次的后勤补助不一样,除了常用的粮食,器械之外,还有大量的八牛弩,和威力巨大的手雷。
八牛弩一口气带来了五百架,手雷更是让王治听了都有点心慌,因为这一次,带来了一万箱的手雷,虽然还有一半还在路上。
要知道王治在甘松岭的时候,也只是用了几千个手雷而已,是个,而不是箱。
一箱手雷,王治见过,定制,一箱二十个,一万箱,那可就是二十万个,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