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凤目一瞪,训斥的说:“堂堂帝国的侯爷,不务正业,学泥瓦匠砌墙,传扬出去,帝国得了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娘娘,绝对不丢人,不是我吹嘘,就我砌的这墙,就是拿着铁锤夯打,都打不坏”。皇宫年久失修,有点地方,确实很旧了。
在一处偏殿所在的城墙部分,就破败的厉害,几乎都要倒了,王治只是轻轻一推,就轰然倒地,而这里,就是长孙给王治选择的试验地。
“小娃娃,口气大了点吧,这要是城墙,肯定是打不坏的,可是,就这一面墙,选一壮士,不可能打不坏的吧,信口开河”。忽然间,一个王治没有见过的老头,出现在背后,冷嘲热讽的说。
王治很是无语,你谁啊你,我招你惹你了,冷嘲热讽的,给谁看啊!
王治倒是想出言反击,可是,看到后面的李二,算了,看你一把年纪,不跟你一般计较。
砌墙,对于薛仁贵来说,并不陌生,以前在老家的时候,家里的院墙都是自己砌的。
王治把水泥,沙子,参合在一起,加水,和在一起,而薛仁贵则负责垒墙。因为之前在家用过了,是以,薛仁贵倒也知道,如何使用。
王治不想多计较,多说话,可是,那老头倒是计较起来了,道:“小娃娃心虚了不是,在老夫面前夸海口,还嫩了点”。
“呵呵,不知道老人家怎么称呼,不如咱们打个赌如何,壮士你自己来选,墙就是这个墙,明天正午时分,你来砸墙,砸到了算我输,怎么样”?王治也是心头有点窝火,什么人啊这是。
“好,老夫窦威应了你这个赌局,一千两黄金如何”?窦威作为窦家的家主,自然是财大气粗,出手就是一千两黄金。
“赌黄金有什么意思,在城南崇仁坊,那里的房屋大多破烂不堪,现在还好,到了冬季,恐怕就要挨冻了,不如这样,谁输了,谁就替他们修缮房屋,怎么样”?城南乃是穷人区,好几个里妨,都是破破烂烂的,不仅仅房屋破败,连道路也是,到了下雨天,房屋漏雨,道路泥泞,行走都不易。
“好,老夫应了,陛下,老臣先退下了”。窦威朝李二拱拱手,就准备离开。
“等一下,窦家主,你刚才还没说完呢,你让壮士来砸墙,不可能连砸半小时吧,那样的话,就算是你砸倒了,也算你赢吗”?高阳昂着小脑袋问道,这可不行,要讲清楚。
“自然是不用,以十下为期如何”?窦威自然是不屑于耍赖的,砸半个小时,他还要不要脸了。
“好”。王治应了一声,就继续砌墙,不准备理会这个老家伙。
“嘿嘿,姐夫,我想的周全吧”。高阳蹦蹦跳跳的,跑到王治跟前邀功。
“行了,知道你想的周全,想要什么,姐夫给你买”。高阳的小脑袋精明着呢,王治可不认为,她是要白帮忙的。
“嘿嘿,姐夫最好了,我看中大丫店里的一个布娃娃了,可是大丫不卖,说是镇店之宝,姐夫,你能不能替我说说情,多少钱都行”。高阳喜滋滋的说,只要王治开口了,这事肯定能行。
“行吧,我回头给你问问”。
“好好干,可别输了”。李二冒了一句话,就回去了,貌似,程咬金还在大殿里等着呢。
“算你有良心,不愧于帝国侯爷这个身份”。长孙心里也挺满意的,相比于黄金,修缮房子,更让她欣慰。
“娘娘,能不能来点茶水,你看,这大热天的”。
“哼,刚夸你一句,尾巴就翘上天了,等着”。长孙哼了一声,就带着侍女转身走了。
高阳躲在后面嘻嘻的偷笑:“姐夫,还是你厉害”。
“姐夫,等下我跟你们一块回去,我要去皇姐那里住几天,我跟母后说过了”。
“姐夫,你知不知道,大丫店里那个布娃娃,可漂亮了,很多人都很喜欢呢,就是大丫不卖,好讨厌的”。
“姐夫,豫章皇姐说,你还会做蛋糕,是不是啊,软软糯糯的,非常好吃,是不是真的”?
......
王治以前,怎么没有发现,高阳也是个话痨啊,叽叽喳喳的,像个百灵鸟一样,说个不停。
偏偏,王治还不能说什么,高阳脾气可不好,王治生怕他一生气,把自己刚砌好的墙给踹到了,毕竟,刚刚砌的墙,坚硬度不行。
一直到了傍晚,王治终于松了一口气,因为,墙砌完了,长孙给选择的这一段,还真够长的。
别说王治了,就连薛仁贵都成年了,是以,是不可能留宿宫中的,不过,好在全部垒完了,连外墙都糊上了墙皮,不用加班加点了。
不过,王治和薛仁贵并没有回家,而是住在了程府,毕竟,第二天,还是要进宫一趟的。
“小子,此事过后,断不可再与窦氏有什么交集,里面的水太深,你趟不起”。晚饭过后,书房里,程咬金对于今天白天打赌的事情,很是不满。
当时程咬金呆在大殿里没有出来,不然,说什么也不会让王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