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到底是什么方法,需要什么,你尽管说,就算我们几家没有,俺老程就算是闯进皇宫,也要给你凑齐了”。程咬金急切的问。
“那倒不必”。孙思邈瞟了一眼还在熟睡的豫章公主,小声的说“为今之计,就是让豫章公主,不停的呼唤王治,激发他的生命潜能,或许,还有救吧”。
“那,那,豫章公主现在情况如何了,怎么也没有醒过来呢”。程咬金这几天可是愁坏了,白头发都多了一半,说好的第二天都醒来的啊,怎么一个都没有呢,这是要逼死俺老程啊!
“无妨,豫章公主受伤不严重,主要还是劳累过度造成的,我给她的药物里面,添加了一些安眠的药物,是以才没有醒来,程国公你也别着急,到了夜间,豫章公主应该会醒来的”。孙思邈解释的说,倒是忘了知会几人了。
“那就好,那就好”!程咬金如释重负的说,还好有一个没事的了,不然,回去以后,李世民还不扒了自己的皮。
果然,到了夜间,豫章公主真的醒来了,高兴的高阳公主,又蹦又跳的。
“皇姐,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高阳又哭又笑的,原本精致的小脸,都快成了小花猫了。
“皇姐让你担心了,对了,王治呢,王治呢,他怎么样了”?想到王治受了那么重的伤,豫章就紧张的要命,生怕高阳说出那个字来。
“王治的情况很不妙,还是让道长跟你说吧,孙道长,我皇姐醒来,你快过来看看”。高阳从马车里探出一个小脑袋,对着不远处的孙思邈,脆生的喊道。
“好”。孙思邈三步并两步,爬上马车,先是看了看豫章的气色,然后才是把脉“情况还不错,已经无大碍了,只是需要静养”。
接下来,孙思邈又把自己的猜测,跟豫章公主说了一遍,而后者,自然是很快的就答应了。
“高阳,你去把程国公叫了,记得客气点”。豫章心里明白,自己带的那点人,根本不够看,要不是程咬金紧紧的追赶,自己这些人,早就被吐蕃人砍光了。
“公主殿下,可是有什么吩咐”?程咬金一本正经的询问。
“还请程国公坐一辆大一点的马车,我要把王治唤醒过来”。豫章还记得王治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要放弃。王治不知道,正因为自己的这句话,救了自己一命。
军中的效率是最高的,不到半个时辰,一个巨大的马车据完成了,虽然粗糙了一点,但是里面还是很安逸的,而且还铺了厚厚的垫子,一点也不颠簸。
在豫章公主的要求下,队伍开始慢慢的朝长安城的方向驶去。
而豫章,则是坐在王治的旁边,唱着那首《故乡原》,那低沉的歌声,那忧郁的情怀,听哭了无数的兵士。
豫章一直都不明白,王治的家,慢慢就在平安村,为什么还会唱这首悲欲的《故乡原》,那忧郁的神情,好像他的家乡,并不在这里,看的豫章曾经心疼不已。
豫章唱累了,就会伏在旁边低语,从好奇王治做地笼开始,一点一滴,絮絮叨叨,好像有永远说不完的话题
从吐蕃使者求亲失败,变成长安城人士茶余饭后的谈资,到松洲城破,百姓被屠戮,逃亡,变成了长安城人们的惊讶,当王治力扛十万吐蕃士兵的消息传到长安城的时候,人们沸腾了,英雄两个字,是街头巷尾,提及最多的两个字。
而很多评书者,更是借此机会,根据从各个渠道得来的消息,在各大酒馆,茶社,解说连连。
“话说那吐蕃勇士,足有两米五高,身强体壮,虎背熊腰都比其不上,一只胳膊,比普通人的腰身还要粗,你们猜猜,他的武器是什么,猜不到吧,是大树,一颗高大的树木,去除根部,去除上面,留下中间的躯干,作物棍棒使用”
“呲,笑话,你也太夸张了吧,世上哪有那么强壮的人,而且腰身真怎么高大,怎么打败他的”。评书人正说的起劲,却被一声嘘声给止住了。
“敢问这位兄台,你为何耻笑与我”。评书人不乐意的说,打断别人,可是很不礼貌的。
“我笑你说的太夸张了,怎么着”。锦衣汉子乃是一个生意人,平常就喜欢斤斤计较,是以行事做事,也会斤斤计较,但也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实事求是,童叟无欺。
“哎,大家静一静,我黄某以前的时候,说书吗,自然是要夸张一些,可是今天,我跟你们说,这就是事实,我一点夸大的情况都没有,据说程国公看到的时候,都呆住了,于是下令,把这人的尸体腌制了,运回长安城来展示,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评书人黄一人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的消息来源,可是很可靠的,怕什么。
据说,为了杀死吃獠,咱们大唐健儿,可是死了好几十,当真是壮哉,主将王治,更是一位了不起的将军。黄一人信誓旦旦的保证,也让这人侧目不已,竟然都是真的,一点也没有夸张。
“这,这,原来真的是如此”。锦衣汉子拱拱手,表示表示受教了,既然评书人都说了,这尸体会被运回来,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