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可得替我做主啊”!张恒回到军营,一看见王治,原本的坚强一下子无影无踪了,立马哭了出来。
“哭什么哭,大男人丢不丢人,还不赶紧回帐篷里呆着去”!王治一看到张恒的模样,就知道坏事了,肯定是侯君集所为,是自己之前没有考虑周祥。
不过张恒一个大男人,况且现在还是军人,哭哭啼啼成啥模样,王治还是板着脸训斥一番。
张恒也感觉到了羞愧,因为,旁边不少的军士,都在瞅着自己,于是,灰溜溜的进了自己的帐篷。
“将军,你怎么看”?张恒回来,还带了侯君集的一道命令,那就是让王治带军,驻守甘松岭。
甘松岭虽然海拔不高,但是地势险峻,是松洲城的前哨站,也是吐蕃进入大唐的必经之路。
不知道是不是攻破了松洲城,忘乎所以了,还是吐蕃前军的将领,并不会什么兵法,甘松岭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守军,只有不到二百的辎重队伍。
“那就去吧,甘松岭可是一个咽喉的部位,我想,咱们在那里狙击敌人,要比在松洲城下,还要好一些”。王治已经知道侯君集在请求援兵了,到时候大军云集,松赞干布自然是不会坐视自己的十数万大军,被困在松洲城里,定然会出兵协助,而自己正好可以,卡在这里,以逸待劳。
“将军,守卫很是松懈,巡逻的人都在打瞌睡”。王治率军连夜赶到了甘松岭,趁着拂晓的时候,准备一举拿下甘松岭。
“先把哨位解决掉,然后悄悄地摸上去”。能够偷袭,绝对不会去硬碰硬,在去年剿匪的时候,王治早就贯彻了这个思想,不管是什么打法,都要最大限度的减少损失,物资少了可以补充,人没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敌袭,敌袭”!就在范田带队,距离吐蕃人驻地,不到一百米的时候,还是被发现了。
吐蕃人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转瞬间,有些还光着膀子的吐蕃人,就拎着刀子嗷嗷叫的冲了过来。
吐蕃人确实勇猛,即使是辎重队伍,依旧悍勇无比,先头部分,措不及防之下,立即就受伤了十多个。
王治赶紧下令撤回来,不是怕,而是有更好的办法不用,那才是脑子有问题呢。
二百弓箭手,只是一轮,眼前的吐蕃人就少了一半,而且,眼前这一片地方,还算开阔,阻挡物很少,一个个吐蕃人,只能成为活靶子。
关键是连年征战,让吐蕃人悍勇无比,并不畏惧死亡,嘲笑胆小者的行为,让他们只会选择冲锋。
在吐蕃,如果胆小,畏惧的人,会被带上狐狸的尾巴,意思是,你和狐狸一样胆小,是以,没有人愿意带着狐狸尾巴看着别人庆功,带着荣耀和战利品回到自己的部落,而自己,什么都没有。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一千悍勇的大唐军卒,如果连二百辎重队伍都收拾不了,那也不用上战场了,直接回家种地算了。
战斗结束,除了三十多个受伤的,一个战死的都没有,这让王治还是很满意的,况且,伤员都是轻伤,用不了几天,就会好个大半的。
“怎么了,暴熊,不服气”?王治发现,不仅仅是暴熊不服气,队伍中也有很多人不服气,感觉王治的这种打法,怎么说呢,不爽快,不如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那你说说,咱们战斗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打败这些吐蕃人”?王治决定,继续贯彻自己的思想,因为在未来,因为火药的出现,战场上,会发生一些变化的。
“是”。
“是就对了,既然是杀敌,自然是怎么简单怎么来,怎么样能把伤亡缩到最小怎么来,如果能够不战死一个,就能够把吐蕃人全部赶出去,那就是最好的办法,记住一句话,要把敌人消灭在前进得路上,而不是面对面去赤搏”。
“好了,都去收拾一下,把营地建起来”。对于王治的观念,范田倒是非常的支持,把敌人消灭在前进得路上,这是最理想的方式了。
不到一个上午的时间,崭新坚固的军营就建造完毕,安排好值守巡视以后,王治就把自己关在了营帐里,让阿大守住门口,谁也不见。
王治在营帐里,自然不是闲着睡大觉,而是在配置火药。一路上,二十多辆马车,装满了硝石,硫磺,以及陶罐。
木炭相对来说,是最容易找到的一个了,王治躲在帐篷里,准备调制一下配比。
因为是刚开始,王治做的还是比较慢的,一下午的时间,就做出来五个陶罐。
“大哥,你这个是什么,里面塞得啥东西”?阿大忍不住问道,以前可没见过,好奇怪的样子,陶罐前面,还有一个长长的线子,跟个小尾巴似得。
“王治,你可出来了,你怎么让阿大这个一根筋守门啊,他说都不让进”。范田一看王治出来了,不住的抱怨。
原来,安营扎寨以后,范田就把斥候放出去了,松洲城那边自然是不用担心的,是以,范田吧斥候,主要放到了通往吐蕃去的路上。
还别说,真是又发现,原来松赞干布也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