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瘦了”。
“你瘦了”。
河滩边,一男一女,男俊女俏,面对面的坐着,深情的望着对方,明明都是一肚子的话要说,却异口同声的变成了三个字。
王治很霸道的,一下把豫章搂在怀里:“我想你了,时常在梦里梦到你”。
“我也想你了,在外辛苦吧,你要多吃点,瘦了就没有气力,没有了力气,还怎么打仗啊”!虽然这个肩膀并不是很宽广,可是,豫章却觉得很安心,很坚实。
“哈哈,豫章,你不知道,在矮巴山的时候,我们遇见了一只野猪,你知道有多大吗,足有一米多高,大概有七八百斤呢,估计是个野猪王”。
“豫章,你不知道,那个土匪窝里,竟然还有很多的名人字画,嘿嘿,回头我拿过来给你鉴赏鉴赏”。
“豫章,你不知道,我往那里一站,土匪们就望风而逃了,剩下的也不敢抵抗,都跪在地上求饶呢,厉害吧”。
半抱着豫章,王治巴拉巴拉的,讲述路上的一些趣事,还把薛仁贵的囧事也拿出来说了。
“你没受伤吧”。豫章掀开王治的衣衫看了看,没有什么伤口,才安心下来,自己又不是农家愚妇,什么都不懂。
豫章自小就聪慧,在宫里学习的时候,成绩比几个皇子都要厉害,而起,骑马射箭,也是不输于人的,当然,毕竟是女孩子,即使是会骑了,也是很少骑,射箭嘛,及格而已。
豫章当然知道打仗的危险性,哪有王治说的那般轻松,即便只是围剿的土匪,那也是有很多悍匪的,再说了刀枪无眼,上了战场,谁敢说自己一定没事?
“豫章啊,你闭上眼睛,我送你一个特殊的礼物,好不好”?王治巴拉巴拉的说了半天,感觉很是口渴,而小桃,早就跑远了。
看着豫章红彤彤的小脸蛋,王治很有一种,想要咬一口的冲动。
“什么礼物啊,神神秘秘的”。豫章撅着小嘴,不满的嘀咕,不过,还是听话的闭上了双眼。
“呀,你坏死了,大白天的”。豫章猛然惊醒,捂着樱桃小口,大眼睛瞪着王治,双眼有点冒火得迹象。
“你,你,你”。豫章狠狠地跺了王治一脚,转身提着裙摆就跑了回去。
“不理你了,坏蛋”。远远地,还传来豫章羞恼的声音。
“嘿嘿,感觉真不错”。豫章那娇艳的红唇,王治可是垂涎已久了,借着今天的机会,终于如愿以偿了,只是,把豫章给羞跑了。
“公主,公主,你跑那么快干嘛,等等我”。小桃正吃得欢快,就看到,豫章急匆匆的跑了回去,赶紧把东西收拾好了,也跟着跑了回去。
对于两人的见面,小桃早就习惯了,于是,临来的时候,就准备了一壶水,和一小包的点心,找了个背风的地方,一边暖暖的晒太阳,一边吃着美味的点心。
“公主,你不是病了吧,咱们脸那么红啊,冻着了吗”?小桃关心的问,赶紧让下人,去煮一碗姜汤过来。
“没事,就是跑的快而已,没有生病”。豫章正了正脸色,平静的说,心里却是把王治又埋怨了一番,无耻,太羞人了。
王治志满意得的回到家里,终于拿到了豫章的初吻,倒是件很高兴的事情。
“师父,咱们出发吗”?薛仁贵起的很早,一直再准备物资和钱物。
“走吧”。王治刚刚得来的好心情,瞬间化为乌有,战死的兄弟,昨日间就运送回家了。
战死得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村子里的,叫李华,家里的长子,下面还有三个弟弟妹妹,父母皆是老农民。
另一个叫赵大勇,却是外村人,是当初王治招收的流民中的一个,却是没有亲眷,也不知道具体的家在哪里,只知道是河东道的,可是,这么大的地方,即使还有亲人,也是找不到的。
站在李华家的门口,王治忽然间感觉,说不出话来,不知道该怎么说还好。
“侯爷,我儿作战可还勇敢”?李华的父亲李大力,一身的孝服,站在王治的对面,沉声的问。
“李华作战勇敢,累计斩杀土匪二十七人,战绩彪炳”。
王治进了灵堂,给李华上了香,拜了一拜,才让薛仁贵,把东西拿了出来。
“侯爷,是不是太多了”。李大力惊讶的问,因为王治送来的可是整整五十贯钱啊,还有各种各样的生活物资。
李大力曾经也是被征召出征过,虽然那时候是民夫,在后勤,可是,也知道,战死的军士的补偿,并不是很多,而王治给的,却多了很多倍。
“大叔,你就收下吧,这是你们应得的”。薛仁贵眼圈也是红红的,曾经的伙伴,就这样没了。
“大哥哥,等我长大了,我也去当兵”。李华的弟弟,舞者一个小木刀,信誓旦旦的说:“要做侯爷手下的兵”。
暴熊等人也来了,陆陆续续的,都来了,一起同生共死的兄弟,送他最后一程。
只可惜,赵大勇连个亲人都没有,丧事还是薛仁贵给主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