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任何问题的,秦婉莎也不打算再任由任母这样哭哭啼啼却毫无进展下去了。
“母亲,我不想恨你,但若是叫我嫁了个我不喜、不满的,日后日子过得不好了,我除了您,又能恨谁呢?而若是全了女儿和宋雅正的这门亲事,亲事是女儿亲口应下的,即便日后过得不好了,女儿也可暗自咬牙告诉自己,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无人左右过我,最起码,同样的结果,女儿心里舒坦!”
任母听着秦婉莎这话,再看到女儿眼中的坚决,清楚这件事,她是无法撼动了的。
就像秦婉莎说的那样,若是悔了这门亲事,再替她寻一门‘好’的,任母其实也无法真的保证些什么,毕竟她只是个深闺妇人,对外面的男子都只能是找人去打听,可如今家里这般复杂的情况,打听说不定还不如不打听,以免遭致蒙蔽,毁了女儿的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