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阳明开始胡思乱想的挥手,姜汐老爹的家丁,王头走了过来,“少爷任务完成了,幸不辱命。”
王阳明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夸奖道,“到底是大佬,没有想到王头的武功这么高啊?”
王头脑袋上升起了一串问号,“武功?那是什么啊?我就只会写庄家办事而已。”
王阳明的表情一滞,“那个,王头,你确定,你刚刚那些不是所谓的武功?”
王头挠了挠脑袋,一脸困惑的说,“少爷,你说的是什么话啊,我这真的就是杀猪练出来的技巧,从猪的后脑勺下刀,可以沿着骨骼一刀下去,一刀两断,绝对的,而且还有一些是从剔骨头哪里得到的技巧。”
王阳明瞬间跪了,“大佬,传授我庖丁解牛刀法吧?”
王头笑了,“少爷这到底是文化人,好的,从今以后,我这套胡乱的瞎把式就叫做庖丁解牛刀法了,听起来还真的挺唬人。”
王阳明的脑袋一懵,“难道,这就是庖丁解牛刀法的由来吗?那意思是说,这庖丁解牛刀法竟然是我创造的,我滴个龟龟,以后是不是谁用我这套刀法名字,我就得找人家要个冠名权啊?”
这个时候,王阳明的便宜老爹,也从他的营寨里走了出来,见面就是吆喝,“混小子,谁让你挂的帅,你不知道这是战场上,会死人的吗?你竟然还真的就来了,难道王都就找不到像样的人挂帅了吗?竟然让你这个毛头小子来挂帅,不过算是你有眼光,不然,恐怕,还得你老爹我出城来救你了,那就等着吃军法吧,我可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听着自家老爹的无良鬼话,王阳明反而感到了一股亲切感,难道自己就是传说中抖M吗?不然,为什么别人对自己态度不好,自然反而觉得很自然呢?当然了,或许是因为这个时代,给别人的感觉就是挺压抑的,而听到了一位这么爽朗的大叔的声音,王阳明反而觉得,跟自己生活的那个时代有那么一丝接近了。
而王世仁却没有准备继续叙旧的意思,“你想好怎么抓住那些溃兵了吗?打虎不死,小心对方填好伤口,继续来咬我们,所以需要先下手为强,把他们干掉了,要让他们知道疼,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疼了之后,下次准备和我们打架他们才会多想一想。”
听着这个便宜老爹的废话,王阳明算是知道了,这也是个直肠子,竟然还说了句比丘在我们国家,所以要来打我们,卧槽,那这意思我是不是可以说,比丘国的国王抓住了我老婆的娘舅的闺女家养的大黄狗,我要去找回来,所以决定围攻对方的王宫去。
王阳明一拍巴掌,“说的在理,我们下次攻打比丘国,就用这个理由,反正他们连那么牵强附会的鬼话都能够说出来,那么我们找一只小强不是太正常了吗?”
王世仁的眼神一冷,“小强?那是个什么东西?”
王阳明的目光乱飘,突然他看到了,伸手一抓,抓住了一只从树上跳下来的蚂蚱,“就是跟这个差不多的东西,就是他们生活在我们的厨房角落里,黑黑的,所以我叫做小强。”
王世仁一点就通,呵呵大笑,“说的在理,就按照你说的办,下次我就带着士兵去他们国土那边去踏青去,顺便去打劫下他们的镇子去。”
王阳明笑道,“尽量保证秋毫无犯哦!”
王世仁就有些想不通了,“怎么可能秋毫不犯呢?我们去踏青从来都是看到什么抢什么的,不然,我们去干吗呢?你说是不是?”
王阳明恶心死人的笑了,“错了错了,不是不拿,你应该只拿那些官员家的,然后,老百姓的一点都不用拿,然后那些官员的家产没了,他们会怎么办?继续变本加厉的压榨老百姓啊,然后他们的民心不就变成了我们的民心了吗?这样子,一次次的洗劫过来,最后他们的东西不是还都是我们的吗?但是我们留了个劫富济贫的好名声啊!你只需要把那些大官家财的一点点分给那些农人,很快他们的怒火就会被点燃了,毕竟,那是他们内部的矛盾,而我们需要一个很好地介入借口,所以你懂得。”
王世仁的嘴巴裂开了好大,他嘀咕了句,“不对啊,你确定还是我儿子吗?我印象中我儿子就是个普通的纨绔子弟,还有点没有常识,怎么看你这阴起人来,毫不生疏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平时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说你是不是平时都是装出来的,觉得,我跟你娘被你骗的好苦啊,熊孩子,知道吗?你如果聪明,就告诉我们啊,让我白担心了那么多年,我还奇怪呢,为什么我王世仁的儿子,脑子竟然没有什么墨水,虽然我本身是个大老粗,但是你娘不是啊,她可是上过私塾的,读过诗经尔雅的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啊!”
听着王世仁在哪自曝其短,王阳明几次准备打断他,最后还是算了,算了就由着他吧,反正,自己也改变不了什么,而姜汐却走了过来,“将军部队已经集结完毕,请问是否现在开始狩猎?”
王世仁一看,“呦,这不是汐丫头吗?你怎么也跑到战场上来了,战场上,刀剑无眼,你个小丫头片子跑这来干嘛?你老爹怎么放心让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