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漏壶充满了水,然后漏了下来,轻轻的喝一口水,抚顺说道,“今天的比赛真的好辛苦啊,真的就是所谓的险胜!”
鞍山喝了一口茶,“没错,险胜!险胜!”
太原,看着书,“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我们东煌的实力在那些海军大国看来,真的是不值一提,所以真的是险胜,险胜。”
22娘补充了句,“如果,不是只允许参赛人员追击的话,我们肯定早就凉了。”
33娘来了句,“凉了,凉了。”
到了最后的阶段,当那群舰娘打死打活的把体力耗尽了的时候,她们才意识到旗帜没了这种最重要的事情,随后就是奋起直追,一大群舰娘发了疯一样的开启了外挂,就问她们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划桨划出了海浪,我滴个龟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bug般的龙舟。
“当然最终赢了,还真是险胜呢!”抚顺喝了一口乌龙茶。
而鞍山喝的是雨后的明前,淡淡的绿茶芳香,在齿间流转,鞍山相当的享受,“好了,紧张的比赛之后,我们就需要尽情的享受来自温泉的治愈,也只有这样子才是对温泉最大的感激了。”
而这个时候的大凤在哪里,她在隔壁躺在温泉里,感觉到全身都在发热,还真是相当的舒服。等等,她感觉到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故事,看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没错就写点致青春的小美好好了。
这么说着,大凤已经拿出了笔记本电脑,在温泉里敲了起来,还真是人不可貌相,这种状态下,都不忘记工作,大凤果然是彻头彻尾的文艺少女,比z46还有学霸z23强太多了。
据说,蝉在地下生活了三年,才能够这般阔燥的喊上不到三个月,那么是不是我就该抱着谅解的心情,原谅它的聒噪呢!答案当然是不是了,凭什么就因为它身世可怜,我就得忍受它的阔燥呢?这不科学。
此刻端坐在教室的桌子上,笔杆丢在了一边,整个人好似瘫痪了一般趴在桌子上的杜少陵,脑子正在进行着这样的争辩。你说考试?算了吧,都是些无用的东西,明明是一遍就能记住的东西为什么还需要花费更多的唇舌去复习,至于升学?对于自己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虽然我杜少陵矜持而自傲,但是我的实力可从来不容怀疑的。
不信你自己看我面前的试卷不是理所当然的都被写上了正确答案了吗?小升初还真是无聊的东西,就好似这大太阳一样,杜少陵转着笔杆在那想。来自六月的妩媚骄阳尽情的释放着光和热,而杜少陵只能好似一条即将被晒死的咸鱼一般趴在桌子上抱怨这该死的天气。
阳光顺着巨大的玻璃窗照射到教室里,一定是那些初中生偷懒,不然怎么能够顺着光柱看到那些灰尘在漫天的飞舞呢?!这些好似萤火虫一样的灰尘还真是让人烦躁。话说还有多久才能下课啊?杜少陵的脑子里好像有一个催命一样的发条在叮嘱着自己,你在这待着就是在浪费空气。出去放飞自我多好,没错,多好!
继续在这唉声叹气,杜少陵睁着死鱼眼瞟了瞟监考的老师,中年、男性,戴着大号的方眼镜,目光如炬!好吧,指望这样的监考老师能够满足自己的想法那就是做梦了。
你说杜少陵想干什么?这还用想吗?人生就是一大段巨大的帷幕,他只是现在此刻空白的斑马线上画几个漂亮的休止符罢了。更加准确的说法是,和这位老师聊聊天,打发下无聊的时光,谁让这时光是如此的难捱呢!谁规定的小升初考试不允许提前交卷的,还真是讨厌的设定。遥想当初,每次期末考试,只要时间地点合适,杜少陵总能和监考老师聊一些有趣的话题,当然只要监考老师年纪不要太大,谁让那些老古董般的中年人和自己属性相克呢!而且跟着些接近“地中海”的大叔实在聊不起来。而年轻貌美的小姐姐就不一样了,她们刚刚走出象牙塔,好多都是合同工,能够找到不少的话题和她们交流心得,最重要的事情是,通常监考自己的老师都是别的学校来的,那么考完之后,自此老死不相往来,那还有什么担心的。
杜少陵用目光瞥了瞥左侧还有前方,继续如咸鱼状趴在桌子上,就看到左边的那个小胖子一边擦着汗,一边在试卷上涂涂画画,小胖子你脸上的汗都滴到了试卷上了,你没注意吗?想来,这么专注的小胖子是肯定不会注意这件事情的,而且六月的阳光很照顾他,那些汗水只需要一个呼吸就能够蒸发殆尽,除了试卷上看起来有些不正常的凸起,完全看不出来有水渍。
杜少陵继续着他的无用功,他感觉如果再给他几分钟伴着这日光的波段,自己大概就要被催眠了。蝉继续死不要脸的阔燥着,杜少陵恶狠狠的想,你继续叫吧!等我走出去,今天晚上一定要抓一袋子蝉下油锅!
当中年老师开始叮嘱大家检查名字学号等等的时候,杜少陵吐出一口浊气,总算将这段没意思的时光熬过去了,如果再过不去的话,或许自己就要被这传说中的阿波罗晒成咸鱼了。熟练的检查了一系列数据,在老师的反复叮嘱中将试卷折好,正坐,静待收卷的铃声响起。
总有种感觉收卷的铃声总是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