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你再上路不迟。”
白骆衣想也没想,当场拒绝:“你们自己上山要紧,不用管我,我想那人不是冲我来的,否则我早也死了,他封我神识,把我掳到仙儿师妹的床上,行径古怪,一猜就是冲你们两个来的。”
颜仙儿听罢,稍作揣测,喃喃细语:“难道是她!”
徐真见她脸起瞋色,不由生奇:“师妹,是谁啊?”
颜仙儿没做正面回答,只道:“徐师兄,就算有人图谋在侧,难道我们还怕了不成,有些人最擅长阴谋诡计,我们可别中了别人的圈套,这晚上眼睛不好使,说不准一出门就有陷阱。”
徐真点了点头,觉得颜仙儿说的不无道理。
这天黑不辨的,万一落入圈套,不堪设想。
可是白骆衣却当没事人似的,挎上包裹要走。
徐真把手一拦:“今晚你哪儿也别去,跟我们留在客栈吧。”
白骆衣瞧着门口,脸色泛急:“没关系的,先前是我太大意,才让人偷袭得逞,若实打实的跟他打,我未必就打不过。再说,人家也不是冲我来的,我犯不着提心吊胆。”说时,火急火燎的夺门就走。
徐真抢步上前:“好吧,你非走不可,那就由我送你一程吧。”
白骆衣微微跺脚:“嘿,你管你师妹就行了,怎么还管我了。”
徐真微微赔笑:“白姑娘,你说笑了,你在我轩仙流底下住着,值此危难之际,我理应护你周全,况且你与我邹师兄虽未完婚,却也诞下麟儿,就凭这一点,我也不能让你孤身上路,倘若你出了事,日后叫我怎么向邹师兄交代。”
白骆衣懒得跟他啰嗦,直趟出门,来到大堂。
可看见徐真跟在身后,又气呼呼的回到房间。
她把包裹往桌上一搁,坐下说道:“好啊,你留我,一会儿可别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