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谢宫宝的话,心里都极为欢喜。
只是顾及白驼山庄的脸面,一时不好替邹奇说话。
“小兄弟,早点睡,明天还要早起。”易云很清楚,师弟犯的是弥天大错,倘若当中另有情由,有人出面作证,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故以言外之音传信,邀谢宫宝明日同行。——此时,天色大黑,确实也该睡了,易云朝云水瑶使了个眼色,两人各自回棚。
过了一会儿,余人也都回棚睡觉。
谢宫宝替邹奇说好话,犯了忌讳。
没人理他,更没人给他安排歇处。
他就这么在外头坐了一夜。
……
……
次日,天亮。
白驼山庄一行也不搭理谢宫宝。
众人收棚跨马,浩浩荡荡上路。
谢宫宝脚下不慢,远远跟着。
一彪人马沿着界山山脚,先是往东行了二百余里,而后沿着山涧小道又一路往北穿进大山。——白鹿寒回头眺望,见谢宫宝在崇山峻岭间穿行如飞,心里顿觉不爽,回身纵马,朝谢宫宝拱手道:“小兄弟,这是老夫的家事,你跟着来似乎不妥吧,难不成小兄弟要看老夫的笑话?这样好了,你留个尊号,别再跟来了,至于昨天相救之恩,他日老夫自有重谢。
“先生多想了,我去见邹大哥,你我只是同路。”谢宫宝道。
“那好吧,你要跟就随你吧。”白鹿寒脸色一沉,策马回队。
一行人在山道里时疾时缓,也不知道走了多少里地?
天昏时分,走出大山,来到一处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