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拿出自己的黑青剑,举着,还左右挥舞着,像一个跳大神一般,走过一张桌子,在走过一张桌子。
何小靓简直无语到极致,心里话,子墨,你都两个妹妹了,兄弟我屁颠屁颠百般讨好,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你可不要捣乱啊!
“哎呀!子墨,你又母猪鼻子插葱装什么象呢,上次你是这样讨好女孩,最后被人海扁一顿,你给忘啦?”
马成,冷汐言,看到子墨这样,也是吧嘴咧咧到耳跟,心里无语到极点,狼奔一个傻逼样子就够了,现在子墨又跟跳大绳的大神一样,这叫这些美护们如何看待自己一伙人。
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今日辛辛苦苦在美护们面前建立的好感就要被破坏。
“装帅不是这样的装法,忒恶心人!我们几个好像收留你,帮助你,你能不能安分一点么,你去跟狼奔一个桌。”马成连忙帮助何小靓一起挤兑子墨说道。
眼看子墨在走两张桌子就要路过黑凶几那里。
子墨却不停步,反而看着几人愈发笑嘻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走动的幅度更加跨大了一些。
黑凶已经喝完一口茶,正视走来的子墨,黑凶知道自己现在必须注视子墨,自己只有现在注视子墨,才不能引起他的怀疑,如果自己这桌人,没有一个注意到吵吵嚷嚷的子墨,那才真正是要引起别人的怀疑。
两桌距离的子墨也望了望黑凶,并微笑着点点头,示意示好。
鸡窝头已经给自己几人都到满热茶,自己也端起一杯拿在手中,看了滑稽的子墨半眼,视线移到别处。
三次出手失败的鸡窝头现在一见子墨就来气,狠不得立刻上前一刀杀了才解恨。
刀疤脸已经摸到火引,正在昏暗摇影中摸索打火,嘭!嘭!的发出电石火花,照亮几人冷峻的脸旁。
刀疤脸点亮灯火后,脚尖轻碰黑衣紧紧包裹着的那个人,发出密码:“后半夜动手吗?刚才我有点冲动了,朦胧黑中杀人习惯了”
黑衣人则轻轻敲打着桌子,发出别一组密码:“放松,鱼已经是案板上的肉了,大家放松,午夜我们全力一杀,明天早上,当其他人发现他死了,这大船也可能就到岸口,那时要查出他的死因,没个功夫是绝对检查不出来,等到检查出他的死因,我们早就离开,回去交任务”
“流浪之人,横跨苍穹 ,穿越荒野,携星屑之芒 以御敌。……………… ”
子墨走过又一张桌子,距离黑凶他们只有一张桌子的距离,子墨忽然边跳跳,边口中朗声念叨。
看到这个傻逼少年又开始卖弄风骚,很多人都实在看不下去,有点忒恶心,纷纷收回目光,干自己的事。
黯月岗岗差点一口血都能给气都喷出来,忒他木的恶心了,这样的傻逼怎么就会跟郡主曾经在一起呢,我他木不杀你,我就不叫黯月岗岗!
黑凶一座人也纷纷镇静自若起来,互相开始放松聊天,举杯喝茶。
嘭!
蓝斩!
黑凶他们桌上的蜡烛,长长火苗呼的一下穿起半寸高,蒙黑中,火光瞬间照亮黑凶四人的脸。
四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人几乎同时向火苗看去。
黑衣包裹的人忽然感觉到一阵冷风吹来。
电石火光之中,一百个子墨,闪现在方圆十几米内,密密麻麻的挤满了黑凶他们围坐的那张桌子。
无数的长剑,各种姿势的砍,割,划,穿,刺,拉,夹在座椅之间的黑凶四人。
寂静,一片寂静,整个船舱中忽然一片死寂。
空气中死寂的让人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
寂静的如船舱外,呼呼作响的大风,携带无尽的黑暗一样浸入袭击到船舱中来一般。
寂静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海水击打船身。
寂静的每一个人都能听见,利剑刺入身体所发出独有的咯吱声。
精工大师打造的绝世宝剑,进入肉体,比进入泥还要锋利许多。
黑凶微笑还挂在脸上,胸口已经被七八把利剑刺破划开,黑凶从巨大的伤口中低头能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心脏在像个喷泉一样喷射着黑红的血泉。
鸡窝头的一口热茶半杯到喉咙,半杯还在口中,可是腹内却反涌出喷射一般的血水,混合着口中的茶水,射向船舱的顶棚。
鸡窝头感觉自己像一个喷泉,喷射着生命的红色喷泉。
刀疤脸,听到利剑割开后背所发出的咯吱咯吱声,刀疤脸能感受到自己的脊椎被利剑切割开,好像有人拿走了自己的七八节脊椎骨一般,瘫倒趴在桌子上。
紧接着,鸡窝头感觉到自己飞快的旋转,旋转,自己为毛能绕着那半寸火苗在旋转?
鸡窝头猥琐的人在自己旋转变慢时看到自己的身体端坐在椅子上,只是自己的头怎么不见了。
令人胆寒的萧杀之气弥漫开来,船舱中灯火摇曳,更像这里是人们误进炼狱,萧杀之气令船舱中的空气也变的无情和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