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军营管制无法不严,不能显出军威所在。
这几百人要管制,正没个彰显军威的时机,这到好,郡守,千户,9个临时百夫长,几百义散兵都在。子墨还去威威军营门口,做些不堪入目之事,此时不拿子墨开刀正待何时。
郡守明白,千户明白,各队长明白,子墨也明白,或是更明白。大家都心照不宣,也没法宣。
郡守看子墨坚毅的眼神就知道,他是准备接受这50扬镇军威的大板子了:“来人给我打!”
大家都没打过,一时不知怎么办。可是千户当过班头,这班头别的可能吧会,可是对于这打屁屁,却是老把势,十分的再行。
既然在行,当然也明白什么人该怎么打。
这子墨这次打板子是要彰显军威的,必须要响,响的让每个人听见。可是也不能重,必定这里是义兵营,在说子墨也没触犯任何不可饶恕的军规。
响,还不能重,这要求也太高了,往往一顿板子下来最累的人是打板的人,而不是被打的人。
哪里有千户亲自上阵打屁屁的,唉!这也是没办法,又要出力了。
千户令人取过一条长蹬,放在校场高台上。自己和现在的传令兵(以前也是捕快衙役)一人手持扁担作军棍。
用扁担方便,随处可以找到。更重要的是,扁担有一定的宽度,打下去时,作用力的面积相对要大一点,挨打者被打之处单位面积承受的冲击力相对小一些,因此,伤到肌肉深处的骨头或神经的可能性,也相对小些。
作为相对“仁慈”的打法,打的具体部位是屁股。打军棍比较规范的动作是:被打者趴在地上,两条腿绞起,一条腿在上,一条腿在下,规定的棍数打了一半之后,再将两条腿反绞过来,打另外一侧。
军棍的抡打方法也有一番讲究,分“拖打”和“弹打”两种。
“拖打”时,扁担下去的瞬间,要就势拖一下。这种打法,打不了几下,皮就被打破了,血也流了出来,不懂门道的人,以为打得很重,或者叫住手,或者来求情。在作戏给他人看的时候,“拖打”往往能使被打者少挨若干军棍。
“弹打”,就是扁担打下去的瞬间,顺着反弹力马上把扁担弹起来。这种打法,皮肤不容易被打破,故以皮下瘀血见多,常给外行人以“打得比较轻”的错觉。
若不把瘀血及时排挤出来,那就惨了,几天之后,大量瘀血之处会发炎、化脓,表面上又看不出来。
这种病灶俗称“溏心蛋”,就像蛋煮过后,蛋黄没有完全凝固那样,外面光光生生,里面稀稀溜溜。而一旦“溏心蛋”里面流出了浓血,挨打之处已经烂成了一个洞,相当难治。
千户现在当然是响打了,就是高高举起,快速打下,大面积接触屁屁后,双臂收力,又把所有的力收在自己的手臂上。
千户一个眼色,传令兵就明白该怎么打。
子墨一看,靠,要在这么多人前打屁屁这要是传了出去,自己以后颜面尽失,还怎么混啊!
在被两个士兵监督上台时对千户说:“能不能换个地方打,这里,这么多人,怕是难看。”
千户悠悠乐道:“打屁屁,有什么难看的,好看的很。”
子墨“不脱裤子,行不?”
千户:“不脱裤子,你就完啦,打完,人就废了”
子墨“我这,不好意思嘛”
千户就更乐了:“当上千人的面,亲嘴嘴,你怎么不好意思。”
子墨心中无限感慨“难道这是代价?看来突破百会穴,和啵妹是要付出代价的,即使投机取巧成功,代价还是要付出的。不在这头,就在那头……”
千户走上前,拉着子墨摆好站位,借机轻声耳语:“别怕,哥有技巧,将来有空,请哥哥我喝顿酒。”
子墨正在苦恼,闻听后喜从心来,狂点头“嗯嗯嗯”
“你要大声喊!”
“嗯嗯”
上到台上,子墨回头一看,黑压压一片人头,都蹬着鸡蛋大的眼睛看着自己。
当这么多人脱裤裤,还是很……。子墨脸一红,如果不是自己现在脸黑的话,都不知会红成什么样子。
大家都很有耐心的,看子墨在台上磨叽的脱裤子,打屁屁,听过,没见过,应该很刺激吧!
子墨经管很磨叽,可是裤裤还是脱下。
哗,哗,哗!
好白的屁屁啊,人黑不溜秋的,可是这屁股白的圆光圆光的,肉肉的太性感了。
可能都有大汉流下口水,没见过吧!真没见过这么白圆的屁股。白细腻、丰腴挺翘、圆润、结实而有弹性的白哗哗。
“让我来!”
“我好想用手拍打,太刺激了”
“让我来打屁屁,我用刀面,这刀面打屁屁,这感觉……”
不少人都感觉这不是惩罚,而是别一种开心热闹。
千户和别一个捕快出身的兄弟也是看过无数的屁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