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坐在窗前望着荷池里的残叶,同时默默地梳理着乌黑的长发。或许,这是最后一次把长发这样任性地解开吧,如蔡姐姐所说的,今后我们就要成为未亡人,只能留起高高的发髻,穿起深黑的衣裳,不苟言笑,不施丹朱,在平静和沉默中蹉跎自己的青春年华。
貂蝉捂住脸,眼泪不停地从梳子的齿缝中流淌出来,自己还这么年轻,难道就要这样凋零枯萎了吗?她想起自己腹中的小生命,儿啊,你还没有出生就没有了父亲,那个狠心的家伙就这样抛下我们娘们,不知道去哪个世界逍遥快活去了,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即便如此,貂蝉也没有办法去怨恨那个狠心的人,只要一闭上眼睛,她仿佛就看到那个猥琐的家伙站在自己面前带着不可一世的表情说着:“我会用生命保护你的。”
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那个深爱着自己,愿意用生命保护自己的男人再也不会回来了。貂蝉抽搭着,唱起秋明教的歌谣:“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为什么这样红?”
从她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哎,红得好象,红得好象燃烧的火,它象征着纯洁的友谊和爱情。”
貂蝉急忙转身,看见一张猥琐的脸正在挤眉弄眼地冲自己微笑,貂蝉心里又是激动又是害怕,忽然一下昏了过去。秋明郁闷了,自己能够还阳,应该是好事啊,为什么这一个二个的见到自己就昏过去呢?难道自己真的那么可怕吗?
蔡文姬赶紧上去扶住貂蝉,嗔道:“你怎么回事?见到她昏倒也不扶一把,要是摔坏了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秋明却转脸对跟着身边的张玉兰道:“奇怪,她们两个看见我都会昏倒,怎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玉兰得意地扬起脸道:“你忘了我家是做什么的吗?象你这样的小鬼,我一只手能打十几只呢,怕你作甚?”
由于秋明意外的死而复生,蔡府的灵堂迅速改设成了盛大的筵席,每个人都脱下素服,换上华丽的盛装来庆祝秋明的新生。秋明随便喝了几杯,便借口身体不适要提前退席,这些人都被吓怕了,谁敢留他强饮?只纷纷叮嘱他要好生调养身体。
秋明从正堂溜出,飞快地闪进了蔡文姬的闺房,很快,房间里就响起了粗重的喘气声和婉转的娇吟声。过了好一会,蔡文姬柔腻着声音道:“你才起死回生又来使坏,就不怕自己的身体吃不消吗?”
秋明嘿嘿笑道:“就是因为经历过死亡,才更明白生命的可贵,让我们一起合力创造出新的生命吧。”
蔡文姬求饶道:“我这几天哭得身子都坏了,哪有精力陪你胡来,你还是去找刁妹妹吧。”
“貂蝉?她如今有孕在身,比你还不方便,能济得甚事?文姬你再坚持坚持,等我泄了这股邪火就没事了。”
蔡文姬吓得花容失色:“妾身不堪挞伐,求夫君怜惜。而且今天刁妹妹再三对我说,要夫君晚上一定要去她房中一叙,想来她定有要事吧。”
貂蝉找自己?秋明开始想入非非了,听说怀孕期间还是有一段安全期的,难道……。
搂着蔡文姬又温存了一阵,秋明蹑手蹑脚地摸入了貂蝉的房间,只见房门轻掩,暗红的灯光隐约透出一分旖旎之色。秋明一边搓着手一边往里进,口中还轻轻唤道:“卿卿,为夫来了。”
大床上传来一阵低沉的唔唔声,锦帐也是摇曳起伏好象被风吹皱的春水一般,秋明按捺不住心头之火,几步蹦上大床。他看见枕上人埋头向里,头上的青丝不断晃动着,显得激动已极,秋明哈哈一笑,对着她的玉颈轻轻吹了几口气,枕上人吃痒不过转过头来,竟然是张玉兰。
秋明大吃一惊:“你如何在这里?”张玉兰霞飞双颊星眼微炀,羞得说不出话来。
“哈哈”,貂蝉忽然从锦帐后面跳出来:“亲手捉奸在床,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张玉兰羞得满面通红:“貂蝉你不要胡说。”貂蝉笑嘻嘻地把锦被一掀,现出被底下如白羊一样清洁滑溜的美丽胴体,张玉兰啊呀一声大叫,连忙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貂蝉笑道:“看你这个样子,要说不是勾引我的夫君,有谁信呢?”
秋明呆呆地看着二女,不知道她们在弄什么把戏,貂蝉大嗔道:“人家女孩子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要装傻吗?你平时对我不是这么呆的呀。”说到这里,她也羞红了脸。
秋明立刻大点其头,如大鹏展翅一般向张玉兰扑了过去,扑到半路,忽然回身问貂蝉:“你不准备出去吗?”貂蝉眉飞色舞地摇头道:“当然不出去了,我要留下来看好戏。”
小道姑双手捂脸道:“不要不要,羞死了,刁姐姐快出去。”貂蝉撅着嘴扭了一会,看见张玉兰态度坚决,只好叹气道:“原来你也是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家伙,我算是看清你了,我到蔡姐姐房里睡去。”
貂蝉出门后,秋明低头望着枕上羞不可抑的张玉兰,柔声问道:“你今天怎么会……,难道就不怕委屈了自己吗?”
在烛光掩映中,小道姑的脸红扑扑的好象熟透了的苹果,让秋明实在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咬,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