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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那个故事中的女子很可怜。
但是这个故事,讲完了。
所以,封林晩将视线再次固定在了那个女书生身上。
只是由始至终,封林晩的眼神,虽然是仿佛粘在女书生身上,但其实并无一丝一毫的猥亵之意。
他就像是在琢磨什么,又像是在找寻点什么痕迹。
“我这里,倒是真没什么故事讲。”
“小生苦读半生,两耳不闻窗外事,所知所晓,也不过是一些同窗之间的小事,此时也不值一提。”胡月生似乎不太愿意讲故事。
或者说,是真的没故事可以讲。
“好!你没有,我有。”封林晩开口说道。
“说起来,我这个故事,倒是与前面两位讲的,有那么点类似。”封林晩说道。
“首先,我要讲的是,这个故事的核心主人公。”
“姓名嘛···咱们可以暂且叫她婉娘,因为她的性格,最是温婉善良不过。年少时,养在闺中,虽不曾见过百姓疾苦,却也市场跟着祖母一起施粥行善。”
“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婉娘未曾作恶,但是她父亲,却是一洲之地,最大的贪官。一朝落马,满门男丁,皆被下狱,父亲秋后问斩,兄弟充作苦役。而女眷则被发卖出去,入了那烟花之地。”
剩下三人都侧耳听着,似乎觉得,封林晩故事里的女主人翁,与之前骨女所讲的,宛如一个人。
“不过婉娘并不甘心,就这么沉沦,即便是在最肮脏龌龊之地,每天要陪伴不同的男子同塌而眠,任由欺凌。她依旧要让自己,在外人面前,维持着清高、纯良的摸样。”
“她似乎是相信,这样的话,迟早有一天,会有某个人,看中她眼神里的清澈,将她从这火坑里救出去。”
封林晩伸出手,烤了烤火,然后继续好像漫不经心的说着。
“终于有一天,她等到了她要等的人,一个被同窗强行拉入烟花之地的书生。他有着那些花丛老手,所没有的纯净。对于青楼里的,姑娘们的故事,还是会感怀,甚至心有触动。”
“所以,婉娘决定出手了。她开始有意的靠近那位书生,并且诉说自己的身世。”
“同时也暗中准备了一笔银钱,要资助书生,让书生有钱把她赎出。婉娘的父亲是有名的贪官,自然早就为子女隐匿了一些银钱。作为犯官的女儿,婉娘不能自己赎身,却可以通过这种手段,变相的达到脱离苦海的目的。”
封林晩说着,看了一眼女书生和骨女。
然后接着说道:“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婉娘以为自己算计的很周全,却没料到,她的一举一动,其实都落在与她同在一起吃住的一位姐妹眼里。”
“那书生其实早就与她相好,是她故意引来,用来引导婉娘就范的。”
“婉娘失了钱财,却没能脱离苦海,无奈之下,便只能独自悄悄收拾细软。寻了一处机会,逃离了青楼,想要遁入深山,躲藏起来。即便是失去了温暖的床榻和可口的食物,她也不愿继续这样生活下去。”
“只是不曾想,山中亦有恶人。婉娘被土匪强盗擒住了,然后日日遭受折磨,终于被折磨至死。”
此时或许松树妖已经知道,封林晩口中的‘婉娘’是谁了。
所以一直盯着骨女在看。
骨女听着这个故事,也在出神。
似乎是回想起了什么,又似乎是再抗拒,身上的气息起伏不明。
“这个故事还没完。”封林晩摆了摆手。
然后接着说道:“婉娘死后,一口怨气散不去,便束缚着魂魄,依附在尸骸之上,变成了骨妖。她杀干净了满山的强盗,然后悄悄潜回城中,抓住了那个书生还有陷害她的姐妹。”
“这对奸夫**,早已生活在一起,于佛前起誓,花前月下,好不美满。用着婉娘给的银钱,他们甚至张罗了一个大大的宅院,买了小厮和仆人伺候,生活的甚是幸福美满。”
“婉娘见了,更是怨恨,便悄然的驱使着那书生,让书生的性格越来越暴戾,越来越凶狠。最后···将那背叛她的‘姐妹’剥了皮,残忍的杀死。”
“之后婉娘还不作罢,她必须想法子,继续报复。”
“所以她寻得了一片妖树林,幻化成一个普通路过的樵夫。那妖树林里的树妖,多喜食人,树根之下,埋着的枯骨数之不尽。只是因为这附近有一条金矿富矿,就像一条金河铺在树妖们的脚下。所以才会有络绎不绝不怕死的人,来这树妖林淘金,最后死在了这妖林之中。”
这个时候,骨女看了一眼大胖子树妖。
大胖子树妖毫无感觉,甚至听故事听的津津有味。
唯有那女书生,不知是在想什么,神情有些古怪,也很迷糊。
“婉娘杀死了几个真正的樵夫,穿着他们的衣服,还将这几个樵夫的心脏踹在怀里。血腥味将一株树妖勾引出了树林,等到了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