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的灵阙会一定要来观瞻一番。今日收了两名徒儿,无论如何也想让他们几个好生瞧瞧……”说到这里,百步琅的语气多了些炫耀。
看来鲤笙与洛爵二人皆是都很得他的宠爱,不然也不会这般想要跟‘师弟’炫耀一番。
可这话百里苏听着心里就不是滋味了,能让向来低调的掌门想要炫耀的徒弟,竟然是面前……
看向正瞪眼看他,笑的极为灿烂的鲤笙,更是抽着嘴角回道:“是,弟子一定转告师父。”
鲤笙见百里苏一脸难堪,也不罢休,又上前道:“师父,身为您的徒弟,百里苏按辈分论的话,应该喊我什么啊?”
百步琅看她一眼,瞬间明白她这是在拿着自己的辈分说事,于是一挥袖,极为严肃的道:“只是称呼罢了,无所谓什么。不可胡闹。”
“……”
这怎么反倒教训起她来了?
鲤笙那个无语,但也不能跟百步琅怼,只好低头认错:“是,徒儿知道了。”
这师父胳膊肘怎么能向外拐呢?
百里苏又道:“师尊,灵阙会您会来么?”
鲤笙立马怼他:“都让你师父来了,我师父能不来么?”傻不傻!
百里苏呵呵一笑,赶紧抱拳:“师伯说的对,是晚辈多言了。”
师伯?
鲤笙倒是没在意称呼的事,呵呵一笑,被百步琅瞪了一眼后就不敢说话了。
洛爵与犬火他们却在百里苏这一声‘师伯’上犯起了嘀咕。
六峰掌座唤百步琅为师兄,按辈分的话,他们的徒弟也就喊百步琅的徒弟一声‘师姐或者师兄’,怎么能喊‘师伯?’
师伯的话可就与六峰掌座一个辈了。
百步琅走到洛爵面前,见他若有所思,也不在意:“既然这边的事处理完了,也该跟我去中阙峰了吧?”
洛爵回过神,看了正跟百里苏大眼瞪小眼的鲤笙一眼,又看了看犬火他们,点点头。
师父什么的,他可喊不出来。
百步琅还是不在意,回头又冲鲤笙道:“鲤笙,还不过来!”
“来了!”鲤笙边回边冲百里苏吐了吐舌头,“师父,咱这就走嘛?不再待一会儿了?”
“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完了,走吧!”
“好嘞!”鲤笙的态度简直就是急转弯,那个屁颠。
洛爵无奈叹口气,拍了拍担心的要死的天羽月,便也站到了百步琅身侧。
点点头,示意他们不要担心,一个月很快就会过去的。
然而,等他到了中阙峰就会知道,这一个月是他这辈子经历的最漫长的三十天。
鲤笙冲天羽月他们摆摆手,算是告别,在传送阵开始前正好看到鬼夜明从归辽殿出来,随即又冲他挥挥手,并没有计较从天羽月那边听来的事。
可是,鬼夜明毕竟不像她那样心宽,该是心中有愧,看了她一眼就赶紧躲开了。
“这个鬼夜明……”鲤笙有些上火,不是说等结束这边事情后要一起回去处理李煜刚的事么?
搞什么两极分化啊!
洛爵没吱声,他对这种问题不是很在意。
看着白光涌现,脚下一空,再回过神时,眼前的景象又变了样。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棵足以参天的古树,足有几人粗,离地七八米的树干处可见中空,里面正燃烧着极为好看的蓝火。
再往前看是一座圆形拱桥,拱桥对面是一座规模很小的殿宇,朱红色的大门虚掩,门框两侧悬挂一对极为精简的对联。
“跟我来。”
百步琅化了传送阵,迈步越过拱桥。
鲤笙不停打量那燃烧着蓝色火焰的大树,百步琅一停,险些撞在他身上,好在洛爵急忙拉住了她。
鲤笙吐吐舌头,便又绕到了百步琅前头,指着门框上的那副对联:“师父,这对联怎么没有下联?”
抬头看,可见白色门框上用黑色字体镌刻极为工整的半幅对联。
洛爵轻念出声:“三分水二分竹添一分明月……”
在看看另一边,正是空荡荡的一片。
百步琅信步往前,突然笑道:“你们两个若是能对的上下句,我便教你们迅速提高修为之法。如何?”
总感觉有坑。
鲤笙看了洛爵一眼,见他面露难色,自己倒是并没觉得这对联有多少难度。
想当年家里那位师父可是硬逼着她背完了各个朝代的诗文词记,这随口就能扯出来几首让人膛目结舌的诗词的功力可不是吹牛逼的。
想必百步琅一定认为凭他们必然对不出这‘高大上’的对联,才敢用什么速成之法来诱惑他们。
哎嘿,偏偏今天还真是撞枪口上了。
鲤笙笑了笑,赶紧冲百步琅作揖道:“师父,这可是您老人家说的,说话当真啊!”
百步琅也是笑:“自然是真。不仅真,你要真能对上这千百年无人能对的绝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