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里,也就是盛名小区的二号楼的七零二的北卧室中,却不只有一个青花瓷器。
虽然月白不敢肯定这些瓷器是真正的古瓷,但月大教主可以肯定的是,这些瓷器最起码不是近几年的产物。
因为,青花瓷这种东西、虽然在近几年出现的仿制很多,但绝大多数的仿制品都会按照鼓肚长身的类型进行仿制,毕竟这种款式的瓷瓶最好蒙人,也难以被粗知皮毛的外行人给看穿。
而月白手里的这只青花瓷坛,却有着很明显的元代特征,也就是菱角瓷、瘦身长颈的款式。
所以,如果说要是造假的话,那就不如按照最容易成形的常见体去伪造,另外,也是根本不值当浪费财力去打造一款性价比不高的赝品的!
“这里的瓷器就算不全是陪葬品,那怎么也得和造假贩假的扯上关系吧!”
月白不是很喜欢瓷器,他看了两眼后就将其放下,对吴少华说:“吴警官,这事儿你看怎么处理呀。”
“处理个六,人都没在,还处理什么啊!”
吴少华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随便说了几句后,他这才收起电话,对着月白正色道:“这里会有专人来处理的,咱俩保护好现场就行了。”
“你自己保护吧!”
月白摘掉防止毁坏证物的白手套,说:“我还得找人呢,别忘了,那盗墓贼早上还在了的。”
“可这么短的时间他会去哪呢?”
吴少华好心的提醒道:“另外,对方也不一定知道、自己被人怀疑是盗墓贼了吧,还有,他早上被你救下以后就昏迷了,就算他在很短的时间里苏醒了过来,那被邪祟附身以后,怎么也得缓几天才能养好气血、再下床吧。”
“呵呵,这年头是世事难预料,谁知道那人醒了以后去哪呢,反正不管怎么说,我得找到那人打听点消息,要不,哥们的会长宝座可就坐不踏实了。”
月白耸了耸肩,说了句告辞以后,他就把吴少华留在这里,独自离开藏污纳垢的犯罪现场,出去找目标了。
在月白想来,那位被血魄鬼上身的盗墓贼应该不会跑太远的,而且,吴少华说的也没错,对方也未必知道盗贼的身份给暴露了。
所以,如果按常理来看,那人应该是在苏醒以后,找地方吃饭、或是干别的去了,毕竟一屋子的冥器是一件都没有被带走的。
“呦,这不是月道长嘛!”
再等月白来到楼下,正琢磨要不要去门口的保安室查查监控录像呢,一个很眼熟的小伙子就迎面和他撞了个满怀。
月白打眼一瞧,这才发现、和自己撞了个正着的人,居然就是早上帮自己调配朱砂水的好心哥。
“呵呵,是你呀,您这是...”
月白见此人的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表面充满水气的袋子,就下意识的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
“哦,我给博宁送小米粥来了!”
好心哥说:“您早上不是说,等博宁醒了以后要喝小米粥温身养心嘛,这不,我刚熬好就给他送过来了。”
“哦?那位被鬼上身的人叫博宁?”
月白眉毛一挑,牢牢地将这个名字记下,随机就追问道:“您和这个博宁很熟吗?你们是朋友?”
“是呀!”
好心哥说:“我和博宁从小就认识,可博宁很小的时候就跟着他父母到外地去了,而他也是最近才回的哈市,这不,他那天从路上和我碰上,就问我住哪,这才没一个礼拜,这小子就在这买了房子,也算是荣归故里了。”
“可博宁现在去哪啦?”
月白试探着问,“我怕他被阴气侵体,就想再来看看他,可家里没人啊。”
“不可能吧!”
好心哥一听,就漏出了一脸的诧异,道:“半个小时前他还在家里睡觉哒,我老婆跟我打电话说粥煮好了,我这才离开他家,回去盛粥拿来的。”
“嗯?半个小时前你就在他家?”
月白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说:“他家里你去过?”
“您这玩笑了吧,好朋友住这一个小区,怎么可能不互相走动啊!”
好心哥道:“而且,他在这里买房还是我给售楼部打的招呼呢,呐,这二号楼的六零二,那就是他家!”
“六零二?不是七零二吗?”
“七零二?谁告诉你博宁住七零二哒?”
好心哥更加的不解了,他看了看自己另一只手里的一串钥匙,说:“这钥匙就是他家的,我怕我盛粥回来他醒不了,开不了门,就把他家的钥匙戴上了。”
“可...七零二是谁家啊?”
月白总觉得自己好像被人误导了,他下意识的扭头、朝着小区的凉亭那边张望,但这时,他却没有看到那个凉亭当中还有那位指路的老大爷的身影。
不用说,谁都能想的到,那个指路的老大爷必定是刻意而为之、故意让月大教主去了一个不应该马上去的地方,可让月白想不通的是,那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