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招待所,月白洗了一把脸后,就开始琢磨阿梁现在的下落。
按常理来说,如果此刻的阿梁也因为某些事情而来了这圣王村,那么他也应该和月白等人一样住招待所的。
可在月白问这里的管事儿时,后者却说,这招待所里除了他和胖子以外就没别人了。
当然,月白也有想过,阿梁可能会住在老海家,不过,在下午他搁后者家捉臭鼬时,月白也没看出,那阿梁有在老海家住着的迹象啊。
胖子见月白想不通就劝对方说省点脑子吧,毕竟人家阿梁是有正经工作的人,说不定现在的阿梁已经因事回到了哈市里,去伺候徐丰源了呢。
“额,也是!”
月白一听此话就觉得有理,于是,他就点了点头不再想此事,旋即,月白就拿起了手机,并且打给徐莉煲起了电话粥。
“没良心的,你就离不了你马子!”
单身狗的胖子翻了个白眼儿,然后,他就悻悻的跑到后厨去看今晚上吃什么了。
当天晚上,胖子吃了晚饭后很早的就去睡了,可与他同睡一屋的月白却还在打着电话。
要不就有人说:这爱情的力量是无穷大的嘛。
这月白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好像自从他在傍晚时打起电话以后,他就连吃饭都比平时多吃了大半碗的米饭。
如果不是远在哈市的徐大美女困得实在不行了的话,恐怕这边儿招待所里的月白,会一直把手机聊没电才肯善罢甘休。
“哎,等老子回了哈市后,我说啥也得换个包月的卡啊!”
月白挂掉电话,他看着一条‘余额不足,下月将会暂停服务’的短信嘟囔了一句。
找了个插台给手机充上电,月白又跑到院里的茅房撒了一泡尿后,他这才回到屋里准备睡觉。
可这时,胖子就如同故意跟他作对一般,呼噜响个不停。
在刚才月白打电话时,胖子的呼噜声他完全没有在意,可等此刻,前者都准备休息了,身旁那人的呼噜声却每每的刺激着月白的耳朵和大脑神经。
“你大爷的,明个我说啥也不跟你睡一屋了!”
月白把脑袋蒙在被子里,在骂了一句之后,他就用手捂着耳朵想隔绝掉胖子的鼾声。
有过失眠经历的人可能会知道,这人啊,一旦陷入了失眠之中时,那即便是连蚂蚁放屁都会像雷声一样的洪亮、并且还很有穿透力,所以,现在的月白即便是蒙着被子堵着耳朵,那他也一样能听见胖子的呼噜声。
睡不着的感觉自然是很难受的,不过嘛,在月白忍了一会儿之后,他就觉得这屋里好像有人正站在床头盯着他看一般。
而一有了这种感觉,月白便掀开被角朝屋子里扫上了一眼,可除了被窗帘挡着的窗户以外,这屋内的一切还是老样子,当然,这床边儿也没人在瞅他。
“奇怪了,咋这么别扭啊?”
月白嘟囔了一句,然后蒙上头,继续用他的自我安慰法想隔绝掉身旁那‘肉球’所发出来的噪音。
可是,等第二次把被子蒙在头上以后,刚才的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就又出现了。
虽然这种感觉挺诡异、听吓人的,不过月白知道,这屋里除了他和胖子以外是没有别人的,所以,等这一次有了这种感觉之后,月白就没有掀开被子再去检查心中的感觉是不是真实的。
“呼哈,呼哈!”
胖子等呼噜声似乎无穷无尽一般响个不停,同时,那种被人盯着的感觉也在月白的心中久久不散。
月白实在是没招了,他索性把手摸到胖子的枕头边,然后把后者的手机拿到自己的被窝里开始玩游戏给自己分散注意力。
手机上的游戏基本上是千篇一律的,虽说月白已经熟悉了这些套路,但他还是强提起兴趣玩了起来。
还是那句话,这人啊就怕专注,或许也正是月白的这份儿‘执着’吧,让他终于在东边的天际出现了一丝蔚蓝之色时,产生了困意。
“咯咯咯,咯咯咯!”
“妈的,这死胖子怎么把闹钟定的这么早啊!”
月白的脑子里本来已经是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可此时,他手里的手机上,突然就是一连串公鸡打鸣的声音,而且这打鸣声还特别的响亮。
早上的七点一刻,胖子幽幽转醒,他一睁眼就看到月白正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杵着下巴、瞪着‘牛’眼。
“我靠,你这是跟人打架被糊眼睛啦?”
胖子一下子坐了起来,他瞅着对方的两个黑眼圈长大了嘴巴。
“恩,跟鬼还有噪音打架来着!”
月白没好气儿的说道,旋即,他便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子下了床。
“赶紧起来吃饭,然后陪老子去关帝庙转转去!”
“这么早?现在还没八点吧,咱去这么早有意义吗?”
说着,胖子便拿起枕头旁的手机按了一下锁屏键,可等了很久以后,那手机的屏幕还是没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