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老板娘说啊,这柳云镇和东边的一些村子因为距离市区太过偏远,所以这里的老人去世之后,有些人家还愿意用土葬的方式给故人入葬。
而柳云镇上的老祠堂,自打七十年代建起之后,那里面也没有摆放过什么名人的排位让人去供奉,而是自打建起之后,就一直用来停放装死人的棺材。
或许是年头多了停放的棺材也多了原因吧,那祠堂在近十来年时就越发的阴冷可怕。
而且,自那祠堂建起之后,这镇子上的孩子们也多次被家长阻拦着不让去那里头玩儿,甚至还有些大人恐吓孩子说,那里头有爱吃小孩儿的恶鬼和妖怪什么的。
当然,这爱吃小孩儿的恶鬼,只不过是那些家长用来吓唬自己孩子所编出来的虚构东西而已,所以,这镇上的所有人也只是说说,却并没有见过这虚构出来的恶鬼。
可是,在月白等人来柳云镇的一个星期前,有家姓李的小孩就跑丢了,当李家大人满镇子的找遍了之后,李家的男人终于从祠堂的里头发现了自己孩子的尸体。
有见过小孩尸体的人说,李家小孩儿的死相是极其的难看,说是浑身青紫青紫的,手脚就跟木棍儿一样的僵硬,而且在小孩的脖子上,好像还有被什么东西咬过之后留下的几个牙印儿。
不过嘛,这小孩儿的死也不一定就是妖怪啦,恶鬼啥的邪祟造成的,毕竟这柳云镇属于山区,带毒的蛇虫鼠蚁啥的多了去了,说不定就是孩子没留神儿,让蛇虫鼠蚁啥的给毒死了。
可因为失子悲痛的李家男人却并不这么认为,他只以为是那祠堂里有什么妖魔鬼怪啥的邪祟害死了自己的儿子。
于是,李家男人在悲痛的心情充斥到了一个极点之后,他终于丧失了理智抄起了菜刀,而且,李家男人还非要去祠堂里找出什么邪祟为自己的孩子偿命。
这俗话说得好,你功夫再高,也他娘的怕菜刀啊,管你的金钟罩练了几层,在锋利的菜刀面前全他娘的白给。
所以,那李家的亲友邻里见对方动了刀,就谁也不敢上去阻拦了,并且全都放李家男人去了祠堂瞎胡闹。
李家男人是中午用过了晌午饭儿带着刀去的祠堂,当时,李家附近的有些人还跟着对方到祠堂门口去看热闹。
不过,这些看热闹的人,只以为李家男人进去后骂两句出出心里的火气也就了事了,可这些人没想到的是,李家男人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活着出来过。
一开始,李家男人进了祠堂后,他就真的扯着脖子骂了起来,这一个老爷们儿骂出来的脏话,比他娘的泼妇骂街都要脏上成百数十倍,也不知道这李家男人是怎么想出来的这些脏话。
估计哈市举办一个脏话排名比赛的话,这李家男人还能拿个前三甲也说不定。
而在李家男人骂了一阵子之后,其他的围观人也就觉得无聊四下走开了,毕竟听一个老爷们儿对着空气说妖怪的娘偷汉子啥的也没多少意思。
可是,当这一天到了傍晚之后,李家男人竟然还没有离开祠堂,当他媳妇儿进去喊他回家吃饭的时候,后者却看见自己的丈夫竟然也躺在地上,并且全身也变成了紫黑色。
“李家的爷们被人抬出来的时候啊,和孩子的死相那是一模一样,这父子俩都是全身发紫四肢僵硬,而且他们那脖子上,还都有被什么东西咬过的牙印儿嘞!”
老板娘就跟说评书似得讲完了这一切,然后,她就站起身从前台上拿起自己的杯子喝了一口里面的水,“就这样,李家的一大一小在前两天儿时刚埋了,现在的李家院儿里,就剩下大李他媳妇儿还有一个老婆婆了,哎,可怜啊!”
“他媳妇就没找人给尸体验一下死因吗?”月白听完后皱着眉头问询道,心说那祠堂有没有问题先不说,至少也得找人看看这大活人是怎么死的吧。
“找了!”老板娘说道:“怎么没找啊,这镇子周遭十里八村的好大夫都去帮忙看了,可去了的人也都说是被很烈的毒液给毒死的。”
徐莉看了月白一眼,沉思了一下后就沉声说:“会不会是那祠堂里有什么毒蛇啥的啊?不是说父子两的脖子上都有牙印儿嘛,对了,那牙印儿是啥样哒?有人见过吗?有没有人在李家父子死后又去过那间祠堂啊?”
“现在谁还敢去祠堂啊!”
老板娘摇着脑袋说:“有见过牙印儿的人说,那是两大两小的四个小孔,有点儿像蛇咬的,但是又比蛇牙的咬痕大很多,况且那祠堂里本来就阴森森的,再加上这又死了人,现在更没人儿敢进去了。”
“不过嘛...”说着,老板娘便顿了顿,然后就一脸苦笑的说:“不过现在是没人说那祠堂里头闹鬼了,都说那里头开始闹蛇妖了。”
“呵呵,可不,也就蛇妖才留下四个牙印儿!”月白跟着笑了起来,眼角中的余光不自觉的扫向了徐莉。
徐莉此时是紧皱眉头一脸沉思的表情,很明显,她是在琢磨那祠堂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在作祟,而且,徐莉现在也意识到这劫道云拦住他们的目的了,说不准,这劫道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