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张凡离开学院的那个人，是个学生。
这自然就是余德亮班里的那个深得他器重的学生：刘海。
他得到余德亮的指示，这几天不用上课，专门盯着渣渣班。
搜集渣渣班去斗兽场的证据。
昨天这刘海去得晚了，只看到了一点。
所以今天他继续跟踪张凡等人。
眼看着张凡等人进入了斗兽场，刘海连忙买了第三排的票，进入了斗兽场。
虽然第三排票价很高，可是有余德亮报销，刘海根本不怕。
很快，渣渣班的几人出场。
刘海连忙悄悄打开多功能手表，拍摄着渣渣班众人的比斗。
与此同时，张凡并不知道这一切。
他正在主管包间里喝着茶。
主管祝贺笑吟吟地说道：“老弟啊，经过三天的角斗，你的这些学生身上都已经发生了质变。估计再这样继续斗个十来天，他们都会纷纷晋升3级。那个实力最强的诸葛靓，也会晋升6级啊。整个W分区，能让学生晋升得这么快的老师，恐怕也只有你一人了。”
张凡摆了摆手，说道：“还是太慢。”
祝贺无奈地摇了摇头：“相比起其他学生人，这已经很快了。”
说到这里，似乎突然想起什么，一脸惊讶道：“哦，对了，当然，比起你来是慢。我看你身上的气息压制不住，似乎刚刚晋升？”
“嗯，就在昨晚，刚刚晋升级。”
张凡肯定道。
祝贺虽然已经猜出来了，但是听到张凡的确认，心中还是无比的震惊。
自己这个二弟，十来天前才刚刚晋升的上查过此人。
此人极其重信，可以说是一诺千金。
所以无论是黑道白道，对他都极是敬重。
再加上他的实力也是深不可测。
所以他在整个W分区地位非常高，甚至和分区区长地位都相差无几。
虽说他与自己交好，是为了斗兽场的长远利益考虑。
但此人应该是个可以信任的人。
张凡正是考虑了这些，这才敢放心地把多功能手表的事说给他。
祝贺听到张凡的话，心中微微有些惊讶。
没想到这个二弟十七八岁，杀丧尸和怪物不眨眼，就连杀人也不眨眼。
随后他哈哈一笑：“找我老弟麻烦，这不是自己找死吗？这样，你把那几块多功能手表都给我，明天就可以过来取钱了。”
张凡点点头：“那就有劳祝哥了。”
“咱们兄弟二人，还这么客气干嘛？”
……
当天下午，张凡带着学生们在训练馆练习拔刀斩时，余德亮正在宿舍之内。
在他面前站着的，是他们班的学生刘海。
刘海的多功能手表上，正播放着今天录到的视频。
余德亮越看眼睛越亮，那张黑脸也渐渐泛起红润之色来。
“余老师，您看这些行吗？”
刘海问道。
余德亮点了点头：“行，太行了。有了这些视频，足够将那个渣渣班的老师赶出学院了。不过……我觉得这证据还是缺乏点力度。我们应该再多跟拍几天，证明他并不是一次两次，而是经常这样做。还有，有些细节拍得不够清楚，这些如果拍清楚的话，就更有力度了。”
刘海也是兴奋得满眼放光。
“嗯，余老师，我再拍几天，到时候再拿给您看。”
余德亮点点头：“去吧。”
刘海转过身去，但刚走了两步，却又突然回过身。
“怎么，还有事？”
余德亮问。
刘海不好意思地搔搔后脑勺，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我最见不得婆婆妈妈的学生。”
刘海这才点点头，说道：“老师，连着几天去斗兽场，我口袋已经空了。这买票的钱……”
余德亮大手一挥：“我当是什么事，老师岂会占你便宜？说吧，这两天花了多少钱？”
刘海连忙将这两天的票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一共也就两张。
余德亮轻笑着摇了摇头，心说果然是小孩子，就两张票能值几个钱，还专门问自己要。
然而，当他看到门票上面的价格时，顿时眼珠都瞪圆了。
“一张就12！”
这尼玛也太贵了吧？
怎么不去抢呢？
一张一千二，两张两千四。
自己这半年的工资，基本上都被用来装修房子花光了。
这个月好不容易刚刚晋升中级教师，工资涨了许多，结果又因为张凡的事被扣了。
现在兜里比脸还要干净，哪来的两千四？
刘海再次搔了搔脑袋，不好意思地一笑：“嘿嘿，余老师，为了拍得更清楚一点，我买的都是靠前的票，是贵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