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的话十分动情,他真的喜欢这里,喜欢这的一切,和梦里是一样的,在这里他觉得自己终于活的顶天立地,像个真正的爷们了,不再是因为脚被人同情了,这里的兄弟真的很好,从来没有用同情怜悯的眼神看待他。
兄弟们热烈的鼓掌,话很简单,但谁也不傻,他们知道李辉是真心想留下来做事的人,跟他们是一样的人。
文祁笑了,“从今以后你们要听军师的,这是咱自己兄弟,出了门你们要保护军师,知道不?”
“是。”
兄弟们高声应答,脸上都带着笑容。
李辉再次鞠躬表示感谢,他的脸上也洋溢着幸福开心的笑容。
“从他出事以后第一次见到他笑的这么开心。”
老将军红了眼眶,捂着脸哭了,孙子出事脚筋被人割了,打那以后孙子就沉默寡言,在书房里一待就是一整日,要不就在院子里不停的练武。
当他知道无论怎么练脚都不能恢复如初了,那一瞬间他眼里的光芒泯灭了,如同风中的烛火被吹灭了希望,那种感觉让他痛彻心扉,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个绝望的眼神。
“你看他现在多好啊,他是我们西北的人,注定了是要在西北重新活过来。”
林将军拉着李老将军的手,轻声的安慰着,眼里也带着欣慰的笑容。
“是,是咱西北的爷们。”
老将军含着眼泪,一个劲点头。
一场战役让李辉确立了威信,被兄弟们认可成功得以留了下来,老将军去了一块心病,整个人都显得精神焕发了。
带着李辉在各个营区熟悉各种事务,说等过几日不忙了,带他去农场和县里转转,把咱的家当都熟悉一下,庶务这块他们祖孙商量了一下,认为军师平时是可以离开的,所以先让李辉监管,以后培养了合适的人再移交也来得及。
李辉找到了全新的动力和目标,整个人都神采奕奕,自信满满,干劲十足的样子。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文祁也是十分惊喜,李辉对天象的研究不亚于秦熙,甚至隐隐超过了秦熙,大概是因为那些年他的脚不能再习武,反倒让他专注了这方面的研究,更加专心了。
秦熙从县城过来了,给他们带了些吃的喝的,和一些常用的药材。
“熙哥哥,我们找到新的军师了,特别棒,我给你介绍,这是李老将军的孙子,李辉。”
“哦,我记得,李辉我小时候见过的,后来就没见着,他的天象很不错的。”
都是世家子秦熙是听说过他的,李辉比他略小几岁,小时候串门玩过的。
“秦大哥好,我一直忙着还没去县里拜访您呢,是长宁将军给我的这次机会,我献丑了。”
李辉性子有点腼腆,说起话来十分谦虚有礼。
“早知道你天象比我还好,早就应该让你来了,你来了我也放心了,我都听他们说活了,你干的特别好,你呀就踏实跟着长宁好好干,前程少不了你的。”
秦熙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鼓励。
“是,我以后就跟着将军鞍前马后的做点正事了,来这里是我多年的梦想,我特别高兴。”
李辉说话时耳朵尖红红的,眼里还带着明亮的光。
“对了你来了家眷也来了么?需要我照顾么?”
李辉苦笑了一声,“我没有成亲呢,我因为脚受伤,以前定的口头婚约也退婚了,后来大概是因为我是瘸子,姑娘们一听说这个都不太愿意,就一直这样了。”
“嗨,这算什么呀,我们打仗脸上挨刀毁容的都有呢,你找的都是什么人家呀,目光短浅,包我身上,回头我给你找个好的,目前不着急,等你有官衔自然有人找上门呢。”
秦熙一听无奈摇头,一条腿罢了,这算什么事呀,这也太势利眼了吧。
李辉笑而不语,对这个事也不是很上心就是了。
秦熙也不劝,这种事需要一点合适的机会,他能来着心甘情愿的做军师,那就是帮了媳妇了,怎么样他也要照顾着才行,都是自己人。
“走走,咱俩聊会去,我给你介绍一下这的情况,还有县里的事,我和隔壁县城的县令也谈的差不多了,我们打算也跟月华国一样搞边境的往来贸易,你也给我提点意见,大家群策群力么。”
秦熙十分高兴,拉着李辉进了屋,还把自己带来的好茶给大家烧了一壶。
李辉和秦熙到没有和文祁那样拘束了,聊的十分开心,他是个真有才学的,在家搭理庶务多年也不缺实践经验。
和秦熙特别能聊到一块去,给的一些建议都十分实用老道,让秦熙赞不绝口。
文祁看他俩说的高兴,忍不住凑过去用手捅捅李辉,压低声音说道:“他是县令,咱是军人,该给我要的好处可给我要回来,别被他带沟里去了,小心他蒙你。”
秦熙顿时瞪了眼睛,“我是那样人么,你咋能这么说我呢。”
李辉笑的像个孩子一样,也不说话就是格叽格叽笑,眼里带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