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道那是心情不爽的时候,见谁怼谁。
平时小女儿陈曼曼好像不受陈永道喜欢,但好在陈曼曼有自己的工作,不算特别依靠家里。
主要是几十年都没工作过的陈母,和一直嫁不出去的陈玲玲,被陈永道说哭几次了。
陈玲玲本想坐着不动,但看妹妹葛优瘫在沙发上,要想把她拖起来,那不可能。
想想自己的劣势,只能任命的起身。
“为什么什么事都是我呢?”陈玲玲不满的出声。
陈母冷声到:“谁让你不出去约会也没个正经工作?你看你爸爸出来,他会说谁?”
“我不找工作,拒绝那些渣渣约会,还不是都妈你唆使的?我也想早点结婚啊,你以为我想在这个家待下去?可那些人首先就是你排除的,不是我不愿意。”陈玲玲冷哼。
陈永道到底醒了,铃声尖锐又大声,一直在循环的响,整个屋子每个角落都充斥着尖锐的铃声,陈永道中午可没喝多少酒,当然能叫醒。
陈永道就穿了件儿背心,光着膀子出来,大腹便便,脸色难看吓人。
“你们都是死人吗?”
这一声大喝,母女三人都吓了一跳。
“爸爸。”
“爸爸……”
陈玲玲已经关了电铃,陈永道冷眼看过去:“谁?”
陈玲玲欲言又止,最后说:“陈菲妍。”
话刚落,门铃声又响起来,陈玲玲快要崩溃,怎么还不死心?活该那个小贱人遭罪!
“开呀!”陈永道怒喝。
陈玲玲在迟疑,陈曼曼不满了:“可是爸爸,你之前说了,让她不要来了,这里不欢迎她啊。”
“你以为你们能好得了多少?你们跟她是一样的!只知道花钱,花光我的钱的蛀虫!你们比她还不如,你们能在这里,她也是我女儿,她怎么不能?”陈永道怒问。
“爸爸,您这么说,对得起妈吗?”陈曼曼大声问,。
陈永道大喝一句:“陈太太这个位置,不是她一个人能坐,只要我想,你以为会没人?你们跟菲妍她妈就没差,都没生出儿子,谁比谁高贵?”
陈母气得直哭,是,是她没用,没生出儿子来继承家业,没有儿子来帮她说话。
所以丈夫直接拿她跟外面的情人相提并论,三十年的夫妻感情啊,没想到丈夫心里一文不值。
陈母掩面哭泣,陈曼曼也不敢说话了。
父亲是个冲动的人,如果真一气之下把她们都扫地出门,那才是真正的悲惨。
陈玲玲那边已经果断开了楼下大门,唯唯诺诺的站在门边,准备给陈菲妍开门,不敢走去客厅。
连妹妹,父亲都那样的态度,她哪里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要去招惹父亲了。
没一会儿,门口响起敲门声。
陈玲玲开了门,和气招呼了声:“你来了。”
陈菲妍没正眼看陈玲玲,直接大步走进屋里。
她知道陈家要拖鞋,以往她进来,没有拖鞋给她换,她只能光着脚。
但今天,她就是故意穿着自己的鞋子进来。
她站在客厅,陈家人的目光集中在她头上包扎的伤口上。
陈菲妍进来就感觉到家里的气氛不对,但这跟她没有关系,直接转向陈永道,将自己的记者证拿出来,“啪”一声扔在桌面上。
“今天我以朝华社民生记者的身份来跟你谈判,这次一手策划的事情,对我造成了严重的人身伤害和精神伤害,如果你想息事宁人,给我十万块!”
“孽障!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陈永道怒喝:“你还长眼了是不是?”
陈菲妍又将记者证拿手上,朝陈永道走近一步,递给他看。
“朝华社是隶属云都电视台的新闻社,朝华社在云都的影响力陈先生您该知道。我是朝华社的记者,这次我受伤害的前因后果,我都已经做了一份文字疏离,附加我的伤势报告、图片,存在网站后台,定时发送!”
陈菲妍收回记者证,看着陈永道气急败坏,暴跳如雷。
“你他妈活腻了!”
陈永道怒骂道,同时掌风近脸,陈菲妍想挨打,但最终还是躲开了。
她轻巧避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的攻击,语气更加犀利。
“陈永道!你醒醒吧,我是记者!朝华社的记者,我已经将这次事情发在新闻后台,六点二十之前我没有撤回删除,你的事,你们全家曾经怎么攻击我、伤害我,以及这一次你的龌龊勾当,都会在六点二十之后公布于众。介时,不仅仅是全云都市、还有全国乃至全世界都知道你的禽兽行径!你,不配为人父,更不配为人!”
陈菲妍扯开嘴角,“你想名扬万里、遗臭万年?行,我成全你!”
陈永道还在愤怒中,听不进这些要挟的话,只想一巴掌打死这个要挟他的小贱人。
然而陈母听清楚了,也吓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