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洲营正门对面沙丘上,宫木偏头看向身边互相敌视的白衣人与少年人,顿感头痛,想不管可又怕两人真撕破脸毁掉联盟。★八一中文网く √.★8く1くz★宫木略略环扫众人一圈,现那两人派系之外只有自己够份量,万般无奈下面上升笑,分开两人道:“屠长老,玉公子,事情还没弄清楚,没必要如此紧张,和里面联络上了没有?”
玉秀尊傲然开口:“白虎堂是出名的不讲信义,留下的方绝又远比其他人强,我看定是他们有了魔魄之血的线索就起意叛约,还将罪名扣在我玉香门头上。只可惜没想到有人命大,重伤没死。玉坚?可笑的栽脏,我叔爷爷那天回来时说过玉坚与玉贵都被朱红羽杀了,四圣会两堂定是暗中联合了!”
一众大人物深觉此言有理,不自觉地与白虎堂白衣长老屠灭拉开距离。
屠灭本就为同伴生死不知窝着心气,闻言对着玉秀尊就啐了一口,恶色大叫:“你猪脑子就以为我们都是?若是方绝老弟起意叛约,哪还会同归于尽。定是你们掌握了魔魄之血的线索,起意独吞下就让香定荣在各家饮食里动了手脚。方老弟不是细心眼,定是在毒后带着人对抗背盟渣子,幸好有人能活着逃出来报信。各位,玉无量是说过玉坚死了,但这根本就是玉香门在自说自话,你们有谁看到朱堂主杀人了?这么做根本就是要隐下一众强手捅我们的黑刀!”
一众大人们想想又觉得屠灭说得更合理,转身再次站到他那边。
宫木在心底暗骂两个人都是笨猪,但眼下只能做和事佬,道:“其实还有另一个可能,我们被不明势力突袭,为离间我们就故意放人出来。西门医监,你认为呢?”
此时需要无关且中立的人来缓和下紧张气氛。
众人闻言看向西门奋进,等着这位地头蛇表意见。
西门奋进很享受万众敬仰的感觉,用力干咳一声道:“除去大华卫军,毒蚀之海内目前存有百余家势力,其中我们最强。此事难免不会惹人猜忌,极可能就趁我们不在时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屠兄,玉公子,缺少玉老真身主持的沙暴禁制并不完满,从沙下地层或是通过甜水湖地下河道都可以钻过去。”
屠灭并不想与天之御中闹僵,嗡声叫道:“西门兄说得有道理。在事实弄清楚之前,白虎堂绝不会脱离联盟,可也绝不会与下流小龟公合作,我可不想弟兄们在背后挨黑刀。”
听到最不愿听的字眼,玉秀尊气急败坏,大叫:“这正是我要说的,休想玉香门与一群随地大小解的肮脏野兽合作。”
宫木只能再次打圆场,道:“两位都少说几句,不要伤了和气。这样好了,绿洲营有前后两门,两位各选一个作主攻,等到攻下营地,我们就知道是谁在弄鬼。”
屠灭外表看着粗豪,实是睚眦必报的阴毒性子,抢先叫道:“相信白虎堂的就与我一起攻东面正门,**那玩意可是白脸相公的最爱。玉兔爷,是不是?”
此话一出,周围响起一片怪笑声。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众人皆知玉秀尊一向是上半夜睡美女,下半夜做“美女”,极是龌龊不堪。
玉秀尊铁青着脸,却没法反驳,怒哼一声带着人手向后门绕过去。
官双妍放下远望魂器沙晶折光镜,看了看周身银光流转的狄冲霄,心下猜测他还要多久的同时向众人挥了挥手。慕兰等女兵们早憋了满肚子火,虽说体虚气弱没法近战,但操纵魂器的力气还是有的,将冲到十余丈内的敌人轰得伏尸处处。
金飞环不想在小鱼小虾身上浪费神光,紧盯沙丘方向,果然在众头目身边隐约现一个美女身影。金飞环舔舔嘴唇,长鞭甩动,用力抽在一架铁做棘羽飞鸦上。沉重元灵器在众女兵诧异目光中飞上百丈高空,向敌人疾飞而去,带起尖锐风啸声。
宫木同样有用沙晶折光镜观察营地动静,奇道:“西门君,营地内有飞空魂器?我怎么不知道。”
西门奋进也有看到怪东西飞空,回道:“宫木兄说笑了,器库中有多少尊魂器你是知道的,除去四尊沙行魂器,只有破山青猿可以用于攻防,绝不能飞。怪了,这是哪个势力,居然阔气到随身带有飞空魂器,不会是向同伴求援吧?咦,这是什么声音,呜呜的,好刺耳。”
宫木抬头上看,现怪鸟嘴中吐出一杖圆圆的东西来,心中升起不妙直觉,斜窜大叫:“全散开!趴下!”
西门奋进本就是心性自私、缺爱少情的人,眼看天上圆弹分化万千杖,情势不明下哪里还顾得上身边的明情晶,向左扑跃,身上闪现淡黑色光芒。
圆弹落地,万千轰爆此起彼伏,掀起十数丈高的沙浪,四散飞溅。不等众敌人缓过气来,天空怪鸟施施然吐出第二杖子母弹,回飞时神光耗尽掉了下来,将一个倒霉鬼压在身下。
先前逃过一劫的明情晶这回终被沙浪掀倒在地,不停翻滚,忽然间身处沙层区域轰然下陷,惊叫一声后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混乱之中没人察觉到这一异状。
官双妍对敌人的狼狈极是满意,转过头道:“女皇蛇,刚刚是你在地下古城里挑的玩意吧?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