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志点了点头:“我们赶到的时候正看到曹世贵贵和曹德旺正在扒这位妇女同志的衣服,我们赶得及时,他们强奸未遂!如果在晚两分钟,这位妇女同志就遭殃了。”
郝政委是女同志,而且有意拉拢楚依柔,并且通过楚依柔带动参军尽快完成在曹家村的征兵工作。
“曹支书,我们四个人亲眼看到的,可以为楚依柔同志作证!”郝政委严厉说道,“现在是新社会,可不是旧社会,任何欺辱妇女同志的行为,都会受到惩罚,别说强奸这样恶劣的违法行为。”
王营长站起来,然后给曹支书以及曹家村的乡亲们敬礼说道:“我以这身军装起誓,我们说得都是事实!这曹世贵和曹德旺行迹恶劣,必须严惩,以儆效优!”
曹支书听到这话,更加坚定了要严惩曹世贵和曹德旺的想法。
曹士贵和曹德旺两个人听到王营长,郝政委和李同志的说话,嘴里呜呜地叫着,只是被堵住了嘴巴,声音并不大,但是他们不停地挣扎,面容狰狞可怖。
能不着急吗?..
如果坐实了罪名,即使是强奸未遂,但也是要坐牢的。
人群里跟曹世贵和曹德旺关系不错的人,偷偷取出来,然后通风报信,让他们家人赶紧过来。
“既然证据确凿,那先把这两个人关押起来,等到明天直接送到县城派出所!”曹支书想了想,沉声说道,现在这样的局面,绝对不能善了了。
其他村民也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就在曹支书说完之后,人群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还有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哎呀,我的儿呀,曹婆子家的那个杀千刀的童养媳寡妇勾引你啊,陷害你啊!”
人群里听到曹德旺母亲的哭喊之声,赶紧自觉地让出来一条路。
曹支书听到这刺耳的声音皱着眉头,今天晚上曹三婆一定会撒泼,闹得鸡犬不宁。
“呜呜……”曹德旺看到母亲来了,瞪大双眼更加激动,呜呜地挣扎着,扭动着身体。
纪安国腿脚踢在曹德旺的大腿上,呵斥道:“老实点!”
曹德旺疼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反倒是身边的曹士贵这个老光棍,表现很平静。
曹世贵平时在村子里面就是那种偷鸡摸狗占便宜的,倒是有几个狐朋狗友,但是当着县里来的人和三个解放军同志,他们根本就不敢替曹士贵说话,害怕他们也被抓起来。
曹世贵的母亲飞奔过来,然后扑在儿子脚边,然后扑天抢地两手拍在地上,一边哭一边骂。
“曹三婆,你儿子做得那些混账事情,要受到法律的制裁!在这里胡闹也没用!”曹支书冷声说道,今天就要治治这个曹三婆,就当是杀鸡儆猴了!
“哪个混蛋说我儿子有罪呢?我儿子乖着呢,一点罪也没有!”曹三婆一边说话,一边再一次用力地拍着地面,“就楚依柔那副小狐狸精的模样,勾引我儿子!我还没找那个小狐狸精算账呢,居然还想告我儿子,看我不一把撕了她!”
说完这个胡搅蛮缠的曹三婆从地上爬起来就冲向楚依柔。
楚依柔原本坐在王大婶边上,看到曹三婆不管不问地冲过来,赶紧躲到王大婶的身后。
曹三婆扑了个空,差点撞在土墙上。
“你们看到了吧,这些混蛋都想逼死寡妇呀!”楚依柔冷冷说道,“她儿子犯法了,还觉得她儿子没罪,真当她是天王老子呀!”
郝政委看到楚依柔的状况并不好,站起来义正辞严地说道:“现在是新社会,就算是天王老子犯法了,也要受到惩罚!”
曹三婆见胡搅蛮缠不行了,然后扮可怜卖惨,眼泪哗啦地哭着说道:“这楚依柔不是没被强奸吗?证明我儿子没罪呀!”
听到曹三婆倒换概念,而且她说这话的时候,其他村民也是这样想的。
郝政委当然不是这么容易就被一个乡下老婆子糊弄的,即使这个老婆子厉害:“强奸是罪名,强奸未遂也是犯法的!当时你儿子曹德旺对受害人楚依柔强迫的手段,而且给受害人带来一定的伤害,罪行虽然没有强奸罪重,那也是违法了!”
“你们讲不讲理呀,那我儿子没有搞,还要受到惩罚,岂不是很亏?”曹三婆一边抹眼泪一边冷冷地看向楚依柔,“小柔啊,德旺不是那样的人,之前他还帮你们家干活呢。你赶紧给领导人说说,德旺没有强迫你,更没有伤害你。”
楚依柔,王营长,纪安国,李同志纷纷看过来,想知道楚依柔面对这些刁难会怎么面对?
是迎难而上,坚持不屈,还是畏首畏尾,忍气吞声?
楚依柔冷冷地看向曹三婆,这个老虔婆平时没少在曹婆子面前说她坏话,也没少在村子里面散播她的流言。
“曹德旺干活那也是给他大伯,大娘干活,并不是给我!你不要乱说话,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了,他们现在是犯罪,就算今天我们放过他们一次,他们也不会放过我的!”楚依柔平静说道,眼睛里迸射出坚毅的狠厉光芒,“既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