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芳哭着道,“我多想啥啊我?你受了伤不告诉我,我就不多想了?”
栓子着急地道,“我这伤是昨日在田埂上不小心伤到的,那时候我正和娇娘说话呢,我这不是怕你知道了多想,所以才不敢告诉你嘛。”
见芬芳还是哭,栓子只好道,“芬芳,我这人脑子笨,我撒不来谎,我这不是怕你知道了心里难过,所以才没说嘛。”
乔芬芳擦了擦眼泪,轻哼了声,“还说不会撒谎,昨日里不是撒谎瞒着我你受伤的事儿?我看你比谁都会唬人。”
“媳妇儿,我这……哎,我错了,你打我吧媳妇儿。”
乔芬芳心里是又气又急,又觉得他这傻乎乎的样可爱得很,“行了,我打你做什么,赶紧把你的伤口清理一下吧。”
听到这里,陈娇娘差不多也明白过来了,怪不得昨日栓子见着她吓得那么厉害,原来是怕惹芬芳不高兴啊。
她就说嘛,她又不是什么鬼魅,为何栓子见着她吓成那模样。
陈娇娘道,“芬芳,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栓子心里就你一个,对我就跟那妹妹似的,不管从前如何,如今你才是他的娘子,就别为了些不着边的事儿不高兴了。”
乔芬芳没料到娇娘会直接把这事儿拿出来谈,一时之间有些不好意思,她也知道是自己小心眼儿了,可是心里总是过不去那道坎。
“娇娘,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想了。”
陈娇娘一笑,“我明白的。”,估摸着芬芳是介意之前的事,又或是听到了什么传言,不然也不能这么想不明白。
“昨日栓子伤着腿了,我本想着给他包扎一下,结果可倒好,他直接就走了,我还当是我哪儿惹着他了呢,原来他是顾着你的心思呢。”
陈娇娘问林奶奶拿了些干净的布,然后又让林宝过去传给话,让碧澜把金疮药拿来,也没上手,在一旁指导着芬芳给栓子把伤口包扎好了。
“芬芳,这药你就拿着,栓子整日下地干活儿,难免磕着碰着,从前自己一个人也就凑活着不管了,如今可是有媳妇儿的人,要是伤着了,可是有媳妇儿疼的。”,陈娇娘把那瓶金疮药送给了乔芬芳。
芬芳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总觉得自己表现得有些小家子气,“娇娘,我……”
“我知道的。”,陈娇娘一笑,让栓子先出去,她们几个女人家留在了房里,颖儿也在。
她笑着道,“我的确是和栓子一起长大的,他从前也去我家提过亲,只是现在这些都过去了,我儿子都半岁大了你还担心什么不成?”
芬芳抿抿唇,“娇娘,我也不是不懂礼的人,我心里也明白,你和栓子清清白白的,本也没什么,不过是那日在外头听见几句闲话,所以一时没想明白。”
说着,乔芬芳想了想,把那日的闲话学给陈娇娘听,“就是这么几句话,我就想不明白了,回家跟栓子发了一通脾气,他也是个老实人,竟然真的怕我生气就处处避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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