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把协议叠好，塞进裤兜，出门而去。
莫经理看着李天明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自己就怕他没有条件，只有他想要的更多，才会更加为自己办好这件事。
李天明走后，莫小晴走了进来。
“妈，为什么要让他去做那件事。”
莫雯芳看着那张履历，大学在读。
“因为来的太巧了，再晚一点，我都等不到他了。”
莫小晴不明所以，继续说道:
“难道不怕他也监守自盗，那就更加严重了!”
“一个初出茅庐的孩子，不熟悉环境，做不到的，与其冒风险，不如赚些好赚的钱，小晴你要记住，向他这种人，除非太缺钱，不然不会来这工作。”
顿了顿，莫雯芳继续说道:
“我只要把他利益最大化就行了，其他的，都是小事，这三分协议，商品质检员交给老邱安排，其他两份放我办公室柜子里，藏好。”
说罢，莫雯芳走出人资经理办公室，往自己办公室走去。
莫小晴跟在身后，感觉就是领会不到那层意思。
自己是趁着暑假，来母亲这做个秘书，好历练一下，可人情世故，还是需要多经历，才能老道点。
莫雯芳回到总经理办公室，座位前，是三台电脑，分割无数摄像头传来的画面，是整个商城的各个角落。
其实莫雯芳自己也不想这么干，毕竟调查手下这种事，很容易造成人心分裂。
特别是现在，商城营业额一直下滑。
闭上眼，莫雯芳想起当初在总部，争取到来T城开设一家分部的机会。
那是七八年前的事，整个T城还没有发展起来，新设的商城，生意逐渐火爆起来。
但最近两年，因为附近开了许多行的大型购物商城，同行的出现，使得业绩一直在下滑。
这已经是第十个月了，再有两个月继续下滑，总部就要撤除自己的职位，而在一年前，自己还因为突出的业绩，即将提拔为T洲区总管。
一上一下，反差的剧烈，让莫雯芳整个人都憔悴起来。
以前还能对商城内部的问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只有革新，把那些老顽固，老油条，全部铲除，使商城获得新生。
而李天明，就是自己的一把刀。
一把暗中的刺刀，手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