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来我东云派滋事,还不速速滚蛋?”年轻弟子嚯的站起,横眉怒目的一声厉喝。
刚才他正在潜心修炼,却被金袍男子身上扩散的杀气直接惊醒,内心自是极为不悦。
虽说陆天羽并非东云派之人,但却是租住在此地,作为这租住之地的守护者,年轻弟子自是有责任保护他的安全,否则的话,日后还有谁敢来租修炼场所?这不是影响他的生意吗?
再则,身后就是庞大的东云派总部,年轻弟子自是底气十足,就算那金袍男子修为再高,恐怕也不敢在此地胡作非为。
金袍男子闻言,立刻嚯的掉头,猛地望向那名年轻弟子,目中凶芒一闪:“你刚才说什么?”
“啊?您……您是老祖?”看清楚金袍男子模样,年轻弟子不由表情一滞,吓得肝胆俱裂,连忙啪的重重跪倒在地,对着金袍男子疯狂磕首起来。
“弟子有眼无珠,不知老祖驾临,刚才言语多有得罪,还请老祖赎罪!”年轻弟子磕头如捣葱,就算头破血流也不自知,与此同时,更是边说边扬起右手,狠狠扇着自己的大嘴巴,将半边右脸,完全打成猪头。
“狗奴才,居然敢对本老祖出言不逊,留你何用?”金袍男子眉头一皱,目中凶芒一闪,立刻化作一股无穷天威,轰然向着那年轻弟子碾压而去。
“澎!”年轻弟子通体一震,整个身子好似稻草人般倒飞而出,直至撞到身后山门台阶,才重重落地,四肢抽缩,七窍飙血,奄奄一息,命不久矣。
“死!”金袍男子不依不饶,右手一挥间,便欲结果了那年轻弟子的性命。
“啊!老祖饶命,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如果小的死了,日后他们就孤苦无依了。”就在那金袍男子右手抬起的刹那,年轻弟子立刻好似放炮.仗般,忍不住扯着嗓子疯狂大叫大嚷起来,目中尽数浓浓的骇然与绝望之芒。
“任何人,胆敢对本老祖无礼,都得死!”金袍男子闻言,脸上迅速闪过一缕残酷冷笑,其言语,虽然是说给那年轻弟子听的,但眼睛余光,却是若有若无的扫视了身旁的陆天羽一眼。
陆天羽见状,岂能听不出那金袍男子的言外之意?他这明显是典型的杀鸡儆猴。
通过不久前的接触,陆天羽已然知晓,那守门弟子性子极为贪婪,就算自己问个路,都被他索要报酬,原本,陆天羽是不打算插手此事的。
可现在,那金袍男子言语中蕴含浓浓的挑衅意味,若是自己此时仍旧无动于衷的话,可就说不过去了。
再则,那年轻弟子虽然言语粗鲁,性子贪婪了点,可也罪不至死,金袍男子此举,实在有些过份。
“有我在,你杀不了他!”陆天羽神色如常,蓦然踏步而出。
在其踏出的刹那,整个地面立刻剧烈一颤,一股比之金袍男子身上还要强上数倍的杀气,轰然从陆天羽体内迸出,化作一股滔天威压风暴,轰轰向着金袍男子撞去。
这杀气极强,几乎瞬间就达到了顶峰,金袍男子脸色剧变,在这股威压临身之际,不得不放弃斩杀那名年轻弟子,疯狂运转体内能量的情况下,这才堪堪稳住身形,眼中爆出滔天战意之芒,死死盯着陆天羽,并未退后,而是强行站在原地。
陆天羽脚步未停,再次踏出一步,这一步,就像是直接踏在金袍男子的心坎上,其意识海立刻就有阵阵奔雷之音轰轰响起。
身子剧烈一晃下,金袍男子身不由己的蹬蹬蹬连退三步。
他不得不退,不敢不退,这一刻的陆天羽,在其眼中,就像是一尊来自远古洪荒时期的凶猛妖兽一般,凶威无限。
金袍男子内心蓦然生出一种浓浓的生死危机感,仿佛自己若不退后的话,绝对是下场悲惨,不死也得重伤。
“你不是说要与我切磋吗?怎么还不动手?”陆天羽目露调侃,故意在“切磋”两字上加重语气。
说话间,继续一步步踏出。
而陆天羽每踏出一步,金袍男子都会在极度骇然中,身不由己的蹬蹬瞪连退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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