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会长,您的话越说老朽越听不懂。我们龚云商行在东海城扎根千年,身上早就烙下了东海城的印记。
东霞宗和东云宗之争,老朽知道。身为商人,越是有摩擦争议的地方,其商机越多,利润越大。我们商行和东云宗有接触,不过那是生意上的接触,不代表我们商行和东云宗有什么密切的关系。”
“龚掌柜,您说的是不错,但在我看来确是漏洞百出。在来贵行前,我可是做了功课的,对贵行的发展史做了一番粗浅的了解。
在我的印象中,贵行的崛起应该是在一百年前的今天。而在一百年之前,贵行的确扎根在东海城,可实力在东海城造册的商行中,排名始终垫底。
笨鸟先飞,一鸣惊人不是没有。只是像贵行这样,一下子从地底飞上枝头变成了凤凰,实在是耐人寻味啊!
最重要的是,也就是在那一年,龚云商行的生意走出了东海城,向东山城,乃至向东山城更远的内陆地区进行了延伸。
龚掌柜,您身为商行的老人,对商行的历史应该不比我陌生吧!若是我有说错的地方,还请您批评指正。”
“妙会长,老朽的确是商行老人,对商行的发展史也清楚。只不过老朽一介凡人,恰逢盛世,对盛世之前的历史没有亲身经历过。故而,老朽对您以上所说不好置评。”
“龚掌柜,您太谦虚了。您知道吗?有时候一个身怀实力的人一味的装低调,会让人觉得讨厌。您可是堂堂神境修为,为何要掩藏修为,心甘情愿的退居幕后,当一个普通的老人呢?
哎呀呀!由此看来,您会不会就是那位力挽狂澜,让龚云商行走上巅峰之路的传奇人物呢?您知道吗?龚云商行这位传奇人物的身份至今没有曝光,大家可是很想知道他是谁?现在还活着吗?”
“妙会长,您这是何必呢?老朽不想如此,您又为何苦苦相逼呢?您是局外人,为什么偏要闯入局内呢?这场游戏不好玩,也不容易玩,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的。”
“我知道,但谁让我感兴趣呢?您知道吗?我对感兴趣的人和事,向来会打破砂锅问到底。东云宗和东霞宗之争和我有关系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妙俊风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妙会长,老朽知道在您身后有炼器师公会给您撑腰。既然您身为会长,对炼器公会的公约应该烂熟于心。在公约里,有一条明确规定,炼器师公会中的重要人物,不得介入地方势力的争斗中。
假如您继续打破砂锅问到底,那等待您的将会是炼器师公会的执法队。老朽听说,他们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一旦到了他们手上,他们才不会去管你什么身份。在他们眼中你就是阶下囚,一个即将被他们审讯和折磨的囚犯。”
“龚掌柜,您用不着这样。对我来说,他们没有那么可怕。他们再可怕,有幽冥黄泉的鬼吏可怕吗?既然是人,那有什么可怕的?
说吧!这次东云宗给你安排了什么活?苏凯,吴越,童钢他们三人藏到哪去了?”妙俊风的脸上仍然挂着笑容,只是这笑容让龚雾觉得犹如进入了冰天雪地之中。
“妙会长,得罪了,老朽也不想的。黄金箭,急急如律令,疾!”龚雾快速地从空戒中取出一张符箓,朝妙俊风飞掷而出。
“结界!”
“叮叮叮...”
一连串的火花和声音过后,妙俊风站在结界内向龚雾说道:“龚掌柜,您带给我的惊喜是一波接一波。没想到您竟然说是一位符箓王者。
真人不露相啊!既然是符箓王者,那大掌柜的去向也就有了着落。哎!您说您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陪他们瞎折腾做啥?您就不能安安稳稳的颐养天年,享享清福吗?”
“妙会长,您带给我的惊喜也不小。您能够如此轻松的破解我的符箓攻击,想来老朽应该称呼您一声皇者才对。”
妙俊风浅浅一笑,没有正面回应。按照他的理解没有错,年纪轻轻的自己能把符箓修炼到皇者境界,已经是天才中的妖孽了!
可实际情况是什么呢?自己的境界已迈入帝境,即将打破桎梏,进入不一样的世界。
“龚掌柜,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您觉得是我称呼您龚云好呢?还是继续一口一个龚掌柜的?傀儡术对他人来说很神秘,但对你我来说就稀松平常了。”
“妙会长,既然你想见大掌柜,老朽就让你见一下吧!不然,你到了黄泉也会记恨老朽的。”
这一次龚雾从空戒中取出符箓的速度很慢,他不担心妙俊风会偷袭。身为符箓王者,对这一点还是很肯定的。
“傀儡术!急急如律令!龚云出来吧!”龚雾从指尖逼出一滴精血,弹射到符箓上。
“哗”的一下,红色的光芒掺杂白色的光晕。一个朦胧的身影在光芒暗淡时,渐渐地出现在木屋内。
“妙会长,您好。很高兴在这里见到您。若是换一种场合,兴许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但眼下,我们注定只能成为敌人。
您知道,对敌人,我们不能心慈手软。唯有将危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