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还看看其他人,然后发现其他人根本不关心,她自己觉得的尖锐问题,别人听起来,好像很白痴,没有必要回答一样。 秦松和秦莉两个是内行人,当然知道张易深不可测,唐茹才训练一年多,就已经是剑法高手了,有个俱乐部,培训出世界冠军,应该不难。 唐茹和古文斌对张易的话,从来不怀疑。在古文斌心中,张易是绝世高手,没有之一,当年,除了张易能够发出那枚硬币,换任何人在场,他早就死了。 王怡想了一下,又问:“好容易培养出世界冠军,为什么要卖掉?” 这个问题一说,其他人也都感兴趣了,确实是很奇怪的逻辑了。 张易笑着说:“专注,我们只做擅长的,成名以后,需要运作的东西太多了,我们源源不断训练出新人,俱乐部就可以长久运营下去,这比盯住几个人运营要容易得多。” 张易要传道,当然要不停进新人来,进行淘汰选择,不过这些太高深了,不能说出去,也就简单一点解释了。 和雯一直试图和张易平等相交,可是越来越看不透张易了,对于搏击,她也不懂,就把谈话拉回合同:“你是不是和芳总事先谈好合同了,所有才这么了解合同,连两成也能算得出来,我们昨天仔细算了,觉得五成我们赚了,五百万加五成,我们只能小赚。” 她这么一说,王怡就看着张易,她没见过芳总,只听说芳总陪着她们一起打球泡温泉的,觉得张易和芳总的关系,肯定不简单,说不定可能有暧昧,也许事先真的沟通过。 张易笑着说:“既然说交给你们,我当然不会再去谈这些事,你们签好合同就回来了,芳总估计也在听汇报,才也不会多此一举,先电话告诉我,还说得这么详细,要表功吗?她是对方的老总,没有那么浅薄的。” 这么一说,和雯觉得自己多话了,芳总那么大老总,还真不至于表功,除非有暧昧才会那样,不过上次没有看出暧昧。 张易接着分析:“至于说猜中合同内容,只能说,你们没有经验,许多事看不清楚,既不能知己,也不知彼,不要撇嘴,你想到过秦松夫妻的价值吗?想到过我价值吗?你们只把秦松定位成小饭店老板,无聊时在树林里教教学生打拳的退伍军人,把秦莉当成只会熬药的老板娘,忘了我五年前就是开武馆的,开个小饭店,都能引起网上热评的明星效应了。” 这一番话戳中了王怡的心思,只咧着嘴对着秦松笑了笑。 张易最后笑着说:“至于怎么算出两成的,我虽不是会计,却也不是山野村夫,我的教授是国内古董鉴定大师,一幅古画,教授拿着放大镜一瞧,就能说出市场价格,我作为他的学生,这点基础的东西算不出来,他早把我开除了。” 张易摇着合同说:“这次对抗赛很关键,是我们开业露脸的时刻,一定要拿出我们的实力,我,秦松和秦莉都会上阵,唐茹也可以上阵的。其他就从秦松搏击班挑选几个吧。古大侠,练习了一年多,是不是也上去露把脸。” 和雯立刻笑了起来,说道:“他那个身板,你让他上去挨打吗?对方都是保安唉。” 古文斌立刻说:“当然要上阵,就算挨打,在俱乐部需要的时候,也要冲上去,他们俱乐部的那些保安,未必都比我厉害的。怎么说着有点别扭,他们是俱乐部,我们也是俱乐部,我们自己取个名字吧。” 张易看了协议书说:“协议书上我们叫搏击俱乐部,对方叫皇朝俱乐部,确实别扭,我们以后就叫天和道场吧。” 古文斌说:“天河道场,很好听,天上的银河,里面群星闪耀,很有气魄啊。” 和雯立刻鄙视他说:“就知道拍马屁,整天要拜师,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天和是和平的和,那是张易的字,我那个画上面,落的款就是天和。你只看到画轴瘪了,该看的没有看。” 当时张易画完,她就找卖纸的裱糊了,一千万的画,裱糊成那样,变成她心上扎着的刺了。 古文斌说:“哦,我哪知道现在还有人取字啊,天和,什么和平,这两个在一起,应该读天胡。打麻将抓完就胡牌。” 唐茹当时也看画了,也没有注意落款,至于到底读什么,当然不知道,就看向张易。 张易点头说:“学历史的,学古人取字,装逼呗,易字,表义万事万物之生长、变化、消亡规律之根本。当时我意思是天地和谐。结果同学都叫我天和(胡),抓完就胡牌了,最容易赢钱。随便你们理解吧。” 和雯立刻说:“万物消长更迭,天地和谐,意境多好,被你叫成打麻将了,你不仅猥琐,还庸俗,简直恶俗透顶。” 古文斌说:“咱这叫通俗,天和道场名字,听起来就觉得很高深,比搏击俱乐部要高档多了。” 张易就说:“这次我领头,不挂名,唐茹做总经理,秦莉是训练部总监,王怡是财务总监,和雯是后勤部总监,古文斌是宣传,算了,你搞个道场的官网出来,招几个同学维护就行了,自己还是接着研究软件吧。” “除了财务,和训练的事,其他都属于后勤部负责,几个陪练都是训练部的,王怡从健康小煲里,挑选几个财务人员,其他职员都放在后勤部吧,合同里,不是有一条实习吗,很好,和雯和俱乐部商量好,安排一下。” “我和秦松就是教练,只负责训练,管理的事情不问的,和雯找两个人跟着我跑两天,把营业执照办好。” “王怡开个账户,验完资以后再买点东西吧,三辆车是要的,健康小煲留一辆,交给学生开,道场